Sonic是一只小刺猬√

[HP同人]C'est la vie（修文重发/Chap2）

*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含LMJP历史
*私设连篇详见排雷/介绍；OOC有

前文：Chap 1 

Chapter 2 生活，是当你大意了一秒，他天翻地覆

当七年级的Marcus Flint带着一年级的新生走进来的时候，其他年级的学生已经在公共休息室的两边站好了。Marcus还在继续着他最后的介绍，“现在你们看到的这里，就是我们Slytherin的公共休息室，男生寝室在左手边的走廊里，女生的在右边，今年的寝室都是三人间，门上有你们的名字。” 他转向Severus的方向，“教授。”然后在Severus的点头示意后来到七年级的同学身边站好。

Severus Snape背着手静静地站在学院面前，目光迅速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五年级和三年级的几名同学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他欣然发现Theodore Nott今年有一些不一样，他的表情带着一个十三岁少年没有的坚定，他允许自己的嘴角勾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相信Theodore，在所有人之中，能够捕捉到它。视线落及Potter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

这个年轻的Potter站在了Pansy Parkinson旁边，而Parkinson旁边就是一年级生，他惊异地发现，这个Potter竟然与一年级的学生没有身高差值。他不记得年长的Potter在低年级的时候在平均高度以下，相反的，十四岁的James和十七岁的Lucious站在一起时，身高的差值并不大。而Evans也不低于平均女生的水平。毫无疑问的，他那该死的挑食的习惯肯定是身高不达标准的原因之一。当然，他也不记得James Potter或Evans曾经严重的挑食。那么显然，Dursley一家在Petunia对魔法的盛大的崇拜下把伟大的魔法世界救世主捧上了天。他提醒自己记得稍晚时候要和Potter进行一次双方可能都不情愿但却必需的谈话。

Severus完成了和每个学生的对视，慢慢地开了口，“欢迎你们每一个人，作为一名Slytherin，来到这里度过未来七年的学习和生活。Slytherin拥有优秀的传统，严格的自我要求和无上的荣耀。在这里，你们会学习知识，也会学到生活的方法。我在这里要求你们，规律的生活，在礼堂用每一餐，除了周日早上，我会出现在每一餐的教室席上。时刻穿戴整齐，保持优雅的举止，得体的言辞。在就寝前淋浴，如果需要，同样在早餐前。努力的学习，远离麻烦。我不会重申任何纪律，但我也不指望你们像愚蠢的Gryffindor一样想着去打破他们。Slytherin不遵守规则，我们利用规则。但我要强调一些属于我们的原则。

“你们稍后会发现，Slytherin并不被学校里的所有人热爱或接受，你们会受到非议和质疑。所以你们永远不会攻击、背叛和出卖你们的学院同学。你们将会勇敢而不是鲁莽地面对对手，而背后，有其他的同学在为你们照看。We are Slytherin. We stand alone together. [1]

“如果一旦发生了什么，不论是已经或是将要，你们将会来找我。我在此承诺给你们每一个人，我将提供任何帮助，只要我能够，只要你们需要。也包括像一些老生，”他的眼神扫向三年级，发现Potter正悄悄地咬着内侧下唇，但仍然回望着他，“我保证你们的每一个正当权利得到实现，包括隐私。你们听懂了么？”

他在学生们的“是的，先生”和“是的，教授”中，满意的点头。

而Potter还维持着他刚刚注意到的那个表情。在嘟囔了一句“是的教授”之后。

Potter这个表情让他有一些担忧。他见过这个表情，每一次James决定有一件事他可以擅自做主，而不告诉Lucious，或者他决定隐瞒一些事而因此被质疑或询问，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让他不快地皱起眉。每一次James Potter这样打算着做什么决定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好事。最后的一次，是他决定和Evans结婚——甚至没有向Lucious解释过。

那么，Harry Potter想要隐瞒究竟是什么呢？

“好的，一年级请过来我这里，”他示意右手边的一片沙发，“三年级和五年级，请留下，其他年级如果没有事情，请回自己的寝室。”他一边对向他道晚安的学生点头示意，一边注视着学生们回到自己的寝室，一年级正走到他指定的区域，其他的学生则自己找寻座位让自己坐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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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一年级生，令人宽心的没有扩大“特殊群体”。关于选课事宜的简单介绍后，Snape教授宣布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寝室。

似乎，三年以来，自己是扩大这一群体的最后一员。Theodore Nott不知是好笑还是无奈地想。而后突然又收敛了表情。不是，你不是唯一一个。

一直陪着Harry站在一组沙发后面的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黑发男孩。

他知道有一天，他必须要让Harry和Snape教授谈谈，但不是今天。他知道Snape教授不喜欢Harry，甚至在抗拒Harry的出现。也许他可以让教授缓和一下对Harry的刻薄，但更重要的是，不是今天，Harry的承受极限就在眼前，为了某些Theodore大致能够猜得到的原因，Harry在极端的疲惫中一直站着，现在他只需要一件事：睡觉。

在袖子的掩饰下安慰的地捏了一下Harry的手，他在教授可以做出任何反应前走向他，“教授，我有些事想要对您说。”Snape教授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一处更隐私的角落，他跟上。

当教授回过头，探究地望向他，他深吸一口气。

是你要决定自己的人生的时候了，Theodore。

“教授，我接受。”他平静地回望教授甚至没有一丝惊讶的黑眸，“我决定说出来。接受未成年福利保障处的巫师的帮助，说出来。然后接受他们安排给我的结果。”

“Theodore，”十三岁的男孩听着他信赖的教授温和起来的声音，“他们会始终考虑你的选择的，你意识到这一点了，是么？”男孩心头的压力骤然地卸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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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随意地坐在施放了静音咒和隐私咒的空间里，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

“Theodore，我今晚会发猫头鹰给办公室，说明大致情况，并申请你的暂时性监护权。这一监护权会在你得到新的家庭安排后解除。他们会在明后天内给我答复，并来学校与你进一步了解详细的情形。”他琢磨地观察着Theodore Nott变得沉重和勉强的表情，微微地皱起了眉，“没准备好？”

他看着男孩猛地抬头望向自己，迅速的摇摇头，面部表情却愈加僵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保持温和（如果他甚至温和过），“你是否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今天告诉我的么？”

“教授，”他鼓励地看着面前这个十三岁的男孩开口，甚至给出了一个珍贵的微笑，“我……您说我的愿望和选择会被考虑，是么？那么……我，我想要教授您成为我的监护人。”

Severus从没真的想到过他会从这个男孩这里听到这样的话——这意味着他真的足够相信你，Severus。

他在惊讶之中挑眉，却发现这个表情引起了对方的误解。

“我，我是说……只是，只是监护人，不是收养的……我，我是说您……您是单身……而且，而且我也……我确实想要保留我的姓氏……当然，我，我想要成为治疗师，您是……”

“Theodore，”Severus最终重新勾起微笑看着男孩平静下来回望向自己，用安抚地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孩子。我只是惊讶而已。我想说的是，Theodore，我从来不是什么人的父亲过，我甚至不曾拥有过一个合格的家长。长期的固定的监护人，是一项荣誉也是更多的责任。我需要考虑清楚一些事情。”

他纵容地看着男孩的表情在放心和怀疑中徘徊，“我会在明天晚上之前给你答复，你可以接受么？”

如他所猜测地，Theodore的年轻脸庞亮了起来，“可以，先生。谢谢您。”

Theodore的情绪长时间地浸泡在魔药大师给他带来的温暖柔软之中。他目送了他未来的监护人离开公共休息室，在对方关上学院入口的门之前递送给他的最后一个微笑之中，孩子气地笑着挥了挥手。

对不起，父亲。我依然以Nott家族的血统为荣，但是你错了，我不再以你为荣。而总有一天，我会让Nott家族以我为荣。

他把思维从美好的新生活上拉回来，向他们的寝室走去。

他没有和Snape教授谈起Harry。实际上，一部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谈起：Harry从不跟他谈及他的遭遇，而更糟的是，Snape教授从不会在提及Harry的时候停止皱眉和时不时地用鼻子喷气。如果从来没有看错任何一个“我们这种孩子”的Snape教授（至少除了Harry以外没有），不知为何就是从来没看清过Harry，而Harry又根本就不想得到帮助，那他要从哪里开始，才能好好地插手这件事呢？

Theodore感到一阵头疼。

他知道Harry的状况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们应该只用了手。他曾有一次不小心撞见Harry正在洗澡。Harry惊吓地跳了起来，他很抱歉，但他记得Harry身上也没有伤疤。只是瘦，特别地瘦。

那些麻瓜显然和巫师不同。父亲从来都不会在食物和衣物上亏待Theodore，他只会严厉地惩罚他。而Snape教授说，那已经超出了正当的惩罚范围。他曾经喜欢鞭打他，但是在他十岁以后，魔法渐渐成熟不至于在咒语下失控之后，他更倾向于用咒语伤害他。

而Harry的家人似乎更多地在食物上亏待他，他也非常确信Harry得到的睡眠和休息严重不足。Harry真的太虚弱了。虽然他不认为纯血统巫师应该统治或占领麻瓜世界，那该死的愚蠢！但他有时候真的觉得麻瓜们真的有他们邪恶和狡猾的地方。用饥饿和疲劳削弱一个人，有时候比试着把他所有的信仰用暴力清除出他的体内有效得多。

他不知道他能怎么做。有时候他觉得应该和Harry先谈一次，不然当Snape教授向Harry询问，得不到结果的时候，Snape教授会认为自己在说谎。可是他真的很清楚Harry多么不想谈这件事，即便有的时候，他只是想要提供一点帮忙，Harry都会敏感地拒绝。另一些时候，他觉得他该拜托Snape教授查看一下Harry，可是他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关Harry在“另一个世界”的任何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让教授相信，而这也让他觉得他辜负了Harry。

不过，至少不是现在。Harry很累，至少一两天内，他太需要休息了。而这一两天内Theodore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非常非常地重要，并且Theodore认为，自己控告父亲的事情，以及获得一个新的监护人（他拒绝去想这个监护人可能不是Snape教授），对Harry有一些好处的。

至少他可以告诉Harry，有一天Harry也会像自己一样，他们都可以有新的希望。

Theodore把忧虑推开，他想轻松一点地面对Harry。他这一晚上可够受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告诉Harry他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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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在Snape教授宣布解散后，习惯性地去确认他的两个室友。他的教父，Severus，与他明确的交代过，他们这一个年级学生的父母都是经历战争的人们之中最年轻和最经历惨痛的一群，他需要Draco和几个Draco信得过的朋友好好地照看其他的人。

Panse和Daph会注意女孩子们。而Blaise，他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将会和他住在不同的寝室，关注Vincent Crabbe和Gregory Goyle。他得说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Blaise比起Draco而言更突出的友善的幽默完全可以收拢Vinc和Greg的小心灵，而他的精明又可以把两个单纯的南瓜从他们愚蠢的父亲愚蠢的信仰中解放。

而剩给Draco的是两个可能的危险分子：Theodore Nott和Harry·救世主·Potter。

Harry Potter的危险是在于他的浮华不实的名气可能带来的盲目崇拜，以及他那从骨子里带来的Gryffindor本质败坏了学院的风气。然而，Draco仅凭借自己的存在，毫不费力地压制了Potter可能的任何影响。Potter的Gryffindor特质也没怎么得到表达。他确实稍显笨拙，但并不鲁莽。想想看也是，狮子掉在蛇窝里，必定是郁闷透顶而无处施展的。Draco并不担心他，只是习惯性的照管他。

Theo则是另一种情况了。

Draco的父亲在战争年代活跃在食死徒的圈子里，没错。但是Malfoy家主的真实身份是光明一方的间谍。黑魔王到死都不知道他怀疑的间谍究竟是谁。而年长的Nott，是一个十足十的食死徒。

然而很快，他发现Theodore永远不会是纯血极端信念的支持者，而是受害者。

他寻觅了一下公共休息室，发现Theo正走向他们的院长，于是放心。再转头，看到Potter正跟着Blaise一起往寝室走。他不再注意其他，径直走向火把照亮的走廊，迅速地走向自己的寝室。

他记得在火车上，Theodore提到过的事情。这可以帮助Theodore获准可以在暑假留在学校。对此，Draco是多么地羡慕他。这一个暑假以来，庄园已不再是他安逸和美的家，Hogwarts却是他的宁静港湾。

当然他还是喜爱他的庄园，他的房间，也会不停的记挂他坚强的温柔的母亲，甚至父亲，他一直待自己非常好。可是，他不想回去面对他们，他不想去面对一个得不到所爱还能用全部骄傲支撑自己的母亲，也不想面对虚伪的残忍的父亲。他不想面对那幢曾经给他的全部印象都是和睦、温暖和充满爱的庄园。他不想去面对它的美好的回忆——他们都是谎言。

“晚安，Blaise，”他们先到达了Blaise，Vincent和Gregory的寝室，“拜，Vinc，Greg。”

“晚安，Draco。”“晚安，Draco。”

Blaise等着另两个人先打开房门，然后走过来在他的耳边轻言，“Draco，一切都会好的，Malfoy先生会明白的，你母亲是个优秀的妻子。”Draco接受了Blaise的一个安慰的拥抱，并且轻轻地笑了一下。

她确实是，温柔，高贵，包容，而父亲一早就懂得的。他只是爱上了，依然还爱着，那个已经死透了的Potter。那个骗子Potter。

他没有说出口，但Blaise显然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会好的，你知道的，对吗？”

“是的，妈咪。”Draco假笑道。“晚安。”

Blaise暂时满意于Draco的反应，推门回自己的寝室，“安！”Draco看着他从背后招招手，他这个朋友，从来不习惯像一个真正的贵族一样，时刻保持自己的举止。但Draco不怪他，就像自己有个不负责的父亲，Blaise有一个更不负责的母亲。更悲哀的是，他甚至只有那一个母亲。

他脸上的假笑弯成了包容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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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在他们对话时将自己藏在阴影里，交替地在他们两人之间看过来看过去，除此之外没什么大动作。他知道有些话不是Draco想要他听见的，他们两个也许只是忘记他在旁边。哦得了，就像有人会注意到他一样，除非他们想为某事找个人来怪罪，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大难不死的男孩来拯救。

但是，他想知道Draco怎么了，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看起来愤恨又悲伤？

他们提及了两句有关他的母亲很好，以及他的父亲，然后Draco开了玩笑，之后就真正笑了起来。

一瞬间，Harry觉得幽深的走廊被什么比火把更耀眼的光芒点亮了起来。Draco身后的墙壁被什么东西染成了温暖的深棕红色，他锋利英俊的轮廓柔和起来，他在笑。而这让Harry觉得自己校袍下所掩藏的破碎肮脏的身体，都像这昏暗的走廊一样被这个美好的笑脸照亮。

这就是Harry为什么执着于Draco。

因为他高贵，耀眼，英俊，健康，他自信，强大，聪明。人人都喜爱Draco（好吧那些Gryffindor不算在内），他是所有老师赞美表扬的优秀学生，是一整个年级甚至超过半个Slytherin学院的学生领袖，他赢得每一个人的眼光包括嫉妒羡慕迷恋还有更多。

他是Harry所能想象的最美好的人，甚至比他贫瘠的想象足以抵达的那些还多。

Harry从不敢梦想成为Draco那样或接近他，但他可以观望他。他可以静静地仰望他，在还不太远的地方。每当他想到在他的身边，有着这样美好的存在，他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希望。他不停地仰望Draco，用每一个毛孔去吸收金发男孩辐射到周围的温度和力量，用脑海里的每一寸种上他能够收藏的一个个细节，他要存起这些。这样当他被关在碗橱里忍受伤痛和饥饿，当他被按在地板上接受拳头皮带手杖或者其他什么，他可以用一个强大而光辉的形象抵挡。

Harry静静地勾起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他觉得他从心底再次温暖起来。自从Marge姑妈在他们的晚餐上和Petunia姨妈大谈他的父母肮脏的结合和悲哀的“意外”，终于有一次，他像是冻僵的蛇从温暖中舒展了僵硬的骨头。

他想起上一年Draco面对他，渐渐软化的态度，他甚至在开往伦敦的火车上对他说“再见，Harry”。想起当时他坐在火车上，第一次有了勇气面对Dursley家。

只有五年了，每年两个月而已，当你从Hogwarts毕业，你就可以离开他们。也许，只是也许，即使是你，也会有个未来的，是么？

都会好的，Harry。

他将目光聚焦在Draco银灰色的双眸，努力地给出一个坦白的没有防备的微笑。如果有任何人，任何人，能够让Harry不设防备地坦诚而对，让他想要卸掉每一片盔甲勇敢地靠近，那就是Draco。

然后，在Draco转向Harry的视线里，他看见Draco冷下了脸，像是看到了长袍下摆的一块不讨好的污迹，他好看的唇线厌恶地抿起，好听的声音化成了一把冰棱直直刺向Harry。

“离我远点。Potter。”

Harry全身冻结在一起。

第一次，从他在七岁的年纪里学会了控制自己以求保护以来，他第一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论是表情还是他那双软弱的腿。他感觉自己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视觉的残余部分只让他看见Draco决绝地转身，而推开门的声音和Draco并不沉重的脚步，就像Hogwarts特快那样在他耳边轰鸣。

他靠着墙壁滑跪到地上，感觉不到后背的伤口摩擦带来的刺痛。他的五感统统作废，只剩下在Draco身后关上的那道黑檀木的门。

[1]We stand alone together.这是兄弟连的名言，觉得合适就借了一下。比较正统的翻译是“我们孤独，我们并肩”，但是感觉英文更好点，就保留了。

TBC

下一章 Cha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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