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ic是一只小刺猬√

[HP同人]C'est la vie（修文重发/Chap4）

*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
*私设警告，详见排雷/介绍；OOC慎。

前文指路 Chap 1 2 3

Chapter 4 生活，是一片漆黑的荆棘，和一朵灿烂的日光

男孩蜷曲在床单上，他的四柱床并没有拉上帷幔，这让房间墙壁上晃动的烛火照在他瘦小的身形上，暖色的火光没能遮盖他比床单还苍白的脸庞。

他的双手把膝盖紧抱在胸前，蜷缩在那张对他而言太大的床上，紧靠着墙壁的那一边。他的校袍还穿在身上，没有盖上被子，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石面墙壁，整个身形似乎比他身后的那个蓬松的打羽毛枕大不了多少。相信即使是考虑到这样的姿势会让他的身形显得更小，你也不会猜到这个柔弱、娇小的身体属于一个满十三岁的男孩。

Harry的身体里显然没有任何部分可以抵御地窖里的寒冷，他的肩膀已经在轻微地抖动。

很快，这个颤抖开始向全身扩大，并且愈加明显。极其微弱的嘟嚷声音泄露了他发抖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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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ak! Useless! Lazy! Clumsy!(笨拙) A waste of space……”七岁的他蹲在一堆玻璃杯的碎片旁边，巨象一般的男人一拳把他砸到地上，他的眉骨因玻璃而涌出鲜血……

“……她的父母从来都不想结婚来着！他的存在根本就是个Accident……你之前跟我说过来着，Petunia……”

“……如果不是你，Lily就不会死！……是你！是你们这些人把她从我的身边夺走！是你们这些freak害死了她……”

“……Harry，你知道你不得不回到女贞路的，是么？你不会让你母亲的牺牲白费的对么……”

“……”

“……I hate you, Potter, because of your exist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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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dore在噩梦中辗转……

Harry痛苦地祈求着的脸庞在他面前闪烁。

“……Please……no，no please……”

他知道Harry在乞求着什么，但他不知道他乞求的是什么……Theodor的呼吸越来越压抑。他不知道他可以做什么。

但他必须做……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伸出手的人……这里只有他们俩……

这里……

等等，他发现他和Harry正在他家的地牢里。——这不现实，父亲从不把他关在地牢。而Harry没道理出现在……

Theodore猛地睁开眼，花了几秒钟才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该死的噩梦。

他重新闭上眼。而敏锐的听觉突然捕捉到什么声音。他紧张地屏住呼吸。

几秒后，他终于意识到什么，“该死！”他忍不住喊出声，然后突然从床上跳起，大力地扯开了帷帐，冲向Harry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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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被Theo充满焦虑和害怕的呼唤声惊醒时，他还沉浸在睡着之前那个朦胧又哀伤的心境中。当他的视线焦点落在房间对面的两个身影上时，他一时对整个状况完全毫无头绪。

Theodore慌张地站在Harry的床边，伸手摇晃着瘦小的男孩。

“Harry，醒醒！”Theodore更大力量的摇晃着男孩，但依然没有效果……

Draco赤脚站在寝室正中央。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几秒钟内，他只能迷茫地看着瘦小的男孩在Theodore的摇晃下持续地颤抖……

“他怎么了？”

Draco发现自己的声音扭曲成陌生的线条。

“噩梦。”Theodore简单地解释，然后继续做着徒劳地尝试。

年轻的Malfoy不可自制地想做些什么，任何。因为他愈发察觉他不能承受这样看着眼前的男孩在恐惧中瑟缩……

他看起来那么的瘦弱，那么的幼小，那么的脆弱易碎。

他冲过半间寝室的距离，坚决地把Theodore Nott推向一边。小心地爬上了床，他跪在了这个蜷成一团的男孩身边，尽可能温柔地俯身把他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这时，Draco才听清了Harry模糊的梦呓。

“……Sorry……'m sorry……Please, no,……Plea…… 'willbe nice……Please don'……”（……对不起……我很抱歉……求求你，不要……求你了……我会乖……求你别……）

“It’s okay, Baby. Shh, Harry.”Draco轻轻摇晃男孩，拼命回忆着幼年时自己从噩梦惊醒时，母亲诉说的那些宽慰的话语。

他轻拥着Harry，因为手臂中的身体太过瘦弱，而畏惧用力。恐慌攥紧了他的心，敲打心脏的外壁，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酸涩的情绪捶进了他的心房。

“会好的，Baby。那只是梦，只是噩梦。你在这儿，Harry，在我这儿。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音结束在男孩突然静止的身形上，他抬起身，看向怀里猛然转醒的男孩。

Harry明亮的绿眼睛里有深不见底的阴影。他太过惊讶而呆愣地回望自己，“……Dra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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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dore无比讶异地看着Draco Malfoy迅速而平稳地将自己推向了一边，爬上了床。他看着金发的Slytherin王子轻轻地跪在Harry身边，小心地抱起在噩梦中颤抖的男孩。

他知道Draco一直是一个善良的稳重的男孩。自己来到学校两年有余，Draco是除去Harry，第一个发现自己的家庭问题的人，也是慢慢开导、劝说他不再逃避Snape教授询问转而慢慢接受他的帮助的人。

这不是说Draco没有缺点或什么。但是他确实是整个年级学生的领袖。他傲慢，或许也自负，但是他不会轻易因为谁的血统或家境随意诋毁他人（像四年级的Miles Bletchley那样），而只会因为他人的愚蠢和懒惰而不屑与其有何瓜葛。他自我中心，但同时却是其他Slytherin很少有的能够时常把他人的情绪考虑到的人。

Theo有点茫然地看着Draco把Harry妥帖地安置在怀抱里，软语安慰着。他意识到这是自己永远也做不到的事。

他的母亲在六岁时过世。而父亲从没有对他温柔过，不论在母亲是否还在的时候。

他的记忆里还残留着的被人温暖拥抱的记忆实在少的可怜。他也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拥抱别人。即便是他常常真心心疼的Harry。

Draco开始轻轻地柔缓地摇晃着更瘦小的男孩，而Theo可以清楚地分辨出他颤抖的轻语里那些深切的爱意和清浅的无助。Draco这种失措的情绪，和他轻柔但确定且带着无限宽慰地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Theo无奈地想，和自己相比，Draco更有付出安慰和爱的能力。

他也记起，上一个学期Draco越来越多地和Harry缓和起来。而Harry虽然在那以前对Draco的冷淡和拒绝毫不质疑地接受着——Theo想Harry应该是习惯了这种对待了——还是对他们关系的好转而隐约地开心着。

他很理解Harry会对Draco有着信赖，甚至期待他的接近。因为即便是自己，也忍不住会对Draco伸出的援手轻易地接受。Draco就是有这种让人乐于信赖和依附的能力，甚至在他没有为你付出超过他自己的愿意的范围。

他只是存在在哪里，散发自己的光和热，就让其他人自动地向他靠近。

Theodore站在一边看着Harry，有些不知所措。而这个瘦小的男孩还持续在梦靥的恐惧之中，以至一时没有任何反应。

Harry看起来状况很不好。身上还是头一天的校袍，并且那件袍子已经在噩梦之中纠结在一起。

他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贴在前额上。嘴唇像脸色一样的苍白，眼睛紧紧地闭着，这甚至让Theo猜想他是否其实已经醒来，只是紧紧地闭着眼。

他紧咬着下唇，避免从颤抖的嘴唇中间泄露出他一进边缘的恐惧。

Theo突然发现Harry甚至还在噩梦之中蜷缩成球形的身体，就这样在Draco的摇晃之中渐渐打开，即便整个身形依旧维持成一只虾子的状态上，双手都握成了拳头，胳膊在体侧夹得紧紧地，他仍然，确实，难以抗拒地靠向了温暖。

他不合时宜地出神着，脑海里重复慢放着Harry开始向身边的温暖源靠近的镜头，并依旧保持着轻微的瑟缩……这让他他想起他满七岁那一年的晚秋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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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六岁那一年失去了母亲。

母亲一直是一个很有距离感的人，即便是对待自己的独生子。然而，她依旧是温柔的。

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与母亲有肢体接触的记忆。因此当每一次他到Malfoy家拜访时，看到Narcissa对Draco和Malfoy先生充满着温暖和柔情的态度时，他总是止不住地在内心嫉妒着Draco，同时不可抑制地想要赢取这位温柔的母亲的喜爱。

当母亲过世时，Theo曾经一度绝望过。他那时候太小了，而母亲的离去彻底地改变了父亲。他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在纯血统的偏执上也更加疯狂。曾经的严厉管教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变成了堪堪承受的折磨。

Theodore在承受了一年之后想到了放弃……

在他七岁的生日到来之前，他计划了很久。他想要如何结束一切，在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地点，以什么方式。然后他等待那个机会。直到有一天，他的父亲在晚上离开了庄园，并告诉他后天之内不会回来。

他决定在第二天早上开始行动。他想要自己死在灿烂的朝阳下。

第二天清晨，他拿着他从庄园的某个角落里偷偷藏匿了很久的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具，走向了后花园。他穿过了大片的围场，到达了庄园的尽头……他想尽可能地远离那所曾给过他太多欢喜与悲伤的庄园，那座充斥着幸福与绝望的庄园。

他站在青白的天光下，想要等待日出。

那是深秋时节，但是他甚至只穿着单衣。既然马上就要死去，那穿着什么也无所谓了吧。

在光线愈加明亮的时间里，他被渐渐扩张的紧张和寒冷而束紧。他开始将目光飘向四处，漫无目的地随处看着，企图分散最后时间到来前的仅剩的精力。然后，他看到了——

一支柔嫩的粉色的小花在他面前的土地上发抖。一株波斯菊[1]。他一时间出神地望着她，忘记了其他。

那嫩色的幼小的花瓣似乎在秋日清晨的寒冷之中颤抖着，每一丝脉络都柔弱地瑟缩着。支撑她的茎叶也格外的脆弱着，但却坚强地挺直了。

对波斯菊而言，舒适的时节几乎已经过去。Theodore想，这也许是今年最后一株波斯菊了，而他突然想要知道，她究竟会开上几天。

日光突然在他的余光中繁盛地跃起，而他的目光被紧锁在了这株看似细弱的花朵上。

他惊讶地看着那支纤细的枝条似乎在阳光里挺得更直了，原先似乎畏缩着的花瓣此刻也勇敢地舒展开来。年幼的他在这一幕的震撼中静止了。

很长时间过后，他抬头望向前方已渐高升的太阳，闻到了露水和泥土的味道，还有秋天的田野里成熟或青涩的气息。他突然笑了。随手把刀具扔向身后，他转身回到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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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他再也不曾想到过死。他曾经绝望，也曾一度麻木、服从，甚至遗忘了自己应该更加自信和拥有骨气地活着。甚至在进入了Hogwarts之后，他都很久不曾放开心怀去接受他人。而Harry和Draco帮助了他。让他想起了生活应有的面貌。

在这些坚强地活着的日子里，他一直将幼年时试图自杀的举动视为懦弱，因此忽略了那段回忆。

而现在，Harry，突然让他回想起了这段他曾不堪的往事，也让他回想起这段记忆力美好的部分——

原来，那些我们常以为的弱者并非真正的弱者；他们的韧性和耐力往往会是你能够有幸见到的最美丽和震撼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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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迷惑地感受着一个温暖的温度围绕着他。这个温度渐渐地化开了那些驱散不开的梦靥和寒冷。

这让他意外，并且不安。

他无法控制地渐渐放松着，同时也恐惧地抗拒着。打开你的躯体，意味着扩大了你的守卫防线也放松了你的警惕。然而，他的身体背叛了自己，他们像一堆长时间上着劲却从未被放开过的发条，因为疲倦而放松了紧绷的力道。

Harry没有兴致地意识到，什么都无所谓了——这就是他再也无法维持这一切的原因。

因为再没有关系了。你甚至没有存在的价值，Harry。

没有人想要你。爸爸妈妈是因为一场该死的意外才不得不负担你的生命。姨夫和姨妈，还用说么，他们只是不得不出于假慈善才接纳你的存在，为了不被人闲话。还有谁会想要你呢？校长？他是那个把你交给Dursley的人。那些Theodore说的可能存在的他父母的朋友？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从没有人想起过你——即使在你回到魔法世界以后。

然而想到Theodore让他的心一阵紧缩。Theo对他一直很好。他们一直默默地确保能够及时提供对方一些微小的急需的支持。

而实际上，他知道Theo并不需要他……即使有着类似的经历，Theo一直是他们中间更加强壮、健康，更加勇敢和乐观的那一个。Theo远比他坚强……

尤其现在，Theo再也不需要他了。他有Snape教授做监护人了。

Harry并不嫉妒，也不敢奢望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再也不敢了。

只有Theodore这样，坚强地承担自己的所有，才能获得他应得的。而他，Harry，只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小怪物。怪物不能拥有任何关注。那些都是Theo这样优秀的人的。

就像Draco就一直很关注Theo……

等等……他感觉，有人在对他说话……再告诉他什么，在温柔的地安慰着他……

即使紧闭着眼，即使确定这只是一个虚假的梦，他还是用上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他甚至从来不敢做这样的梦……

他不想睁开眼睛。但是身体的感官却越来越清晰和明显。

是温暖的，他突然发现这或许是谁的体温。温柔的语句被吐露在他的耳边。太美好了……他不想要……

那模糊的声音开始颤抖，涵盖了太多的痛苦和心碎……

而Harry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你是所有人痛苦的原因，坏孩子Harry Potter。

他的身体僵在了似乎不是梦境的怀抱里，然后——一切恢复了正常。

没有了温暖的言语，没有了轻柔地摇晃。

Harry，是梦醒的时候了。不要躲避。

Harry知道躲避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他太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他阴郁地睁开眼，不抱希望地看向那声音传出的方向。即使他知道那是假的。

然而，那是真的……拥有铂金色发丝的王子般的男孩正望着他，纯净高贵的灰色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情愫。Harry被这他不曾接受也无法形容的情愫蛊惑着，甚至没有去想是什么造成了Draco的手臂环着他。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愚蠢地颤抖着，“……Dra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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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感觉到Harry认出他之后迅速地重新颤抖了起来，甚至向远离他的方向微小地移动着。他不可抑制地感觉到受伤。

为什么他要想这样傻兮兮地跑来颤抖着安慰一个做噩梦被吓个半死的Potter，然后再在对方醒来之后忍受他视自己为噩梦，恩？

好的，Draco，你突破了你的最愚蠢记录。

Draco悲哀地自嘲着，却一时挪不开望向Harry的眼睛。那里面又太过浓重的阴影，Draco想确定他没事——不管这样的自己是怎样的蠢。

然而，他发现Harry碧绿清澈的眼睛里并不是全然的恐惧。那里面有更多的、真切的伤痛。他先是一阵迷惘，接着他找到了真正的原因。

——是自己吧，Harry的噩梦。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Draco。从此，他会恐惧你，埋怨你，厌恶你。然后你们再无交集。

谁想到会这么成功？Draco苦涩地想。Potter不就本应该是固执的蠢狮子么？即使眼前的这一只披了蛇皮。

但不论怎么讲，这是你自找的，Draco Malfoy。接受它，然后帅气地走开。

他把Harry轻轻地放下，这个体重轻得不可思议的男孩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然后他尽力地潇洒转身，将Harry交给了Theo，并无视后者大声的抗议，摔回了自己的床。

他知道Theo会好好照看Harry的。他一直对他有着莫名的亲近。他把半边脸颓丧地埋进了自己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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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

Harry轻唤出声的瞬间就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Draco恨他。他怎么能这样……待在他的……怀抱里……怎么能听他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什么温暖的话语……他怎么能……怎么能直视他的目光，称呼他的名字……

他在极度的后悔和尴尬之中瑟缩了一下，本能性地向远离Draco的方向挪动了一点。

果然，他看到Draco恼怒和失望的表情。

他开始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无法控制。他真心痛恨着自己的存在……你让人们痛苦，Harry。即便他早就接受了这一点，甚至为此而无耻地隐瞒着自己的卑劣，但他真的无法接受他是造成Draco的伤害的来源……

而现在，他只能看着Draco在他面前隐忍地难过着，却无能为力。他希望自己能在这一瞬间死去，只要能让Draco忘掉此刻纠缠着他的不论什么难过的情绪。

Harry绝望地闭上眼。希望他能一个人回到无止境的噩梦中，留给其他的人足够的安宁。

他又一次咬上了下唇，祈祷自己不要在黑暗和更多的噩梦中恐惧的退缩。

他感觉到Draco轻轻地把他放回在床上，小心地下了床。

他听见了Draco好听的声音又一次想起——这一次，失去了睡梦里那个声音的温度。

“Theodore, it’s your turn from now on. Fix him.”[2]

“Draco！”Theodore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地惊讶。

噩梦甚至不需要一秒，也不需要他的睡眠，就再次俘虏了他。

……他浑身疼痛着，像散了架子一样。Vernon把他随便的丢回到碗橱里——“Fix yourself！ Boy！你有两个礼拜时间。不然就不要怪我没有带你去你们那个怪胎车站！”……

……“NONONO！！！！”Marge大声地抗议着，“你不可以这样把他丢给我！Vernon！It’s not my turn! 把他带给那个养猫的老太婆！”……

Theo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他为什么还有take turn来照顾我呢……

Harry残存的意识不听话地等待着Theo接下来的举动。然而，他只听到Draco回到自己的床上并大声地关紧了帷幔的声音。

时间在静止中缓慢地划过……Harry更加剧烈地发抖……直到——

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到他的肩膀，“Harry，我把被子给你盖上。”

Harry感到这一如既往的宽慰而稳定的声音，就像被子的厚重感一样压在他的心上。这样的双重感受下，他缓慢的平稳下来。

“睡一下吧，Harry。会好的。”

Harry在这个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的声音里无声地叹出一口气。紧握的拳头在被子下面放松开来。

[1]波斯菊：花期主要集中在夏季和早秋，通常来讲并不耐寒。代表着清洁、高洁、初恋、自由、爽朗，永远快乐 。

[2]It’s your turn from now on. Fix him：这里面英语的话可以有不同的理解——Theodore，你从这里开始照看他吧/该你照顾他了。而fix him，是我从尊敬的V大的Secret里面学来的，那里也是D少说的，他女儿大哭，于是他说fix it Potter。Fix的本意是修理。这里应该有恢复的意思吧

TBC

下一章 Cha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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