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ic是一只小刺猬√

[HP同人]C'est la vie（修文重发/Chap6）

*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
*私设有，详见排雷/介绍
*推荐BGM：Westlife的I Do。并没有什么特别适合的歌词，但是氛围刚刚好。因为我有一个list，专门在码文、撸大纲等等时候循环。今早修文捉虫进行到本章末尾的时候，刚好循环到这首I Do。我这个标准后妈，此刻正挂着一颗鳄鱼泪在编辑格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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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生活，是你恋慕洒满阳光的灿烂土地，但你确实其上永远的阴影

时间像是起了褶皱，似乎越走越慢。

Draco看着Blaise甩出了一个Tempus来为大家确认时间，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教授还没有回来，而Draco也无法让大家回去各自的房间。事实上他也不想这么做。

如果这么久，Snape教授都没有回来告知他们Theo的状况并吩咐他们恢复他们的正常作息，这说明情况真的很糟糕。

“该死的Longbottom！”Blaise泄气一般的从咬紧的牙缝里狠狠诅咒，“该死的Potter！”

谁都没有阻拦他的责怪，即便Pansy不赞成地看了Blaise一眼。毕竟Blaise并不是针对谁，他只是在抱怨这整个事情。

Draco看向了Harry，知道他已经在流过的时间中渐渐恢复了清晰的意识。而瘦小的男孩依然维持这那个拘谨的姿势，双脚踩在了沙发上，膝盖紧紧贴着胸口，胳膊环住了小腿。他的头低低地压在了膝头，偏长的刘海遮盖了他的脸。Draco不知道Harry此刻在想些什么。

“所有人，整理你们自己。去吃午饭，然后继续下午的课程。”所有的学生从他们的位置上跳了起来转向他们突然出现的院长。

“不，”Snape教授沉着脸回答了他们没问出口的问题，“他现在不好，或许几天内都不会恢复。但他会恢复的。当他可以接受探望时，我会告诉你们。现在，整理好自己，去礼堂吃午餐。不要再让我说一遍。”

Draco回头看到Harry正直直地向他们的院长走去，脸上带着紧张和更多的坚定。不管怎样，至少他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Draco缓缓松了口气，向前走追上了Bla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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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阴沉地走向公共休息室。担忧，愤怒，自责，恐惧，和更多的无措，在他的胸腔里搅出混乱的噪音。

在看向Theodore倒下的那一刹那，Severus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要停跳一般。当这个几天内就应该会成为自己监护内的孩子的男孩倒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一种完全陌生的感情投射在他的情绪之中。

他用尽全部的精力确保自己小心地将他的孩子置于怀抱之中，一边逼迫自己记得要履行教师的职责安排了还在班上的学生，平稳并尽量快步地冲向了医疗翼。

这一刻，他终于开始明白做一个父亲代表下的一些含义。但也在此刻，他开始怀疑他能否做好。

他推门进入一片安静的休息室，没有意外的发现所有三年级的Slytherin都留在休息室等待着他的消息。他出声要求每一个人恢复正常的生活，没有顾及突然的指令几乎惊吓了每一个人。

毫无意外地，每一个学生都想问他Theodore的状况，而他没有安慰他们的兴致。他们是Slytherin，他们会学会面对事实，接受他们，并做到自己能做的事情。

在学生们在第二次指令后开始走回各自寝室的时候，即使在这种特殊的境况下，他还是满意于他们的自我控制。

但是那个瘦小的男孩突然从他的视线以外走了进来。

Potter。又是Potter。Merlin啊，此刻他真的不在状态来安慰一个Potter。

这个孩子果然是骨子里的Gryffindor。压抑的表情，僵硬的举止。他显然在为Theodore的举止感到感激和自责并坚持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嘴角带着厌恶地下拉。

“教授，”Potter男孩的声音没有家带一丝一毫的他曾推测会存在的情绪抵达他的听觉，他们太过平稳了。他诧异地看向男孩的绿眼睛，企图寻找一些情绪的痕迹。

“Theodore伤的有多严重？”

这个问句带着完全的中性感情色彩回荡在冰凉清冷的地窖之中，激起了一片残酷的暗流。Severus觉得周身一冷，而晃神之后，这些硬冷只成为了一团没有温度的火种，燃烧了他内心所有肆虐的愤怒。

这不是他的错，Severus Snape。冷静。就算Theodore是代替Potter受伤，但是这事的起因并不是他的错。

“Very。”他保持了和男孩一般无情的声音。

翡翠绿的眼眸依然静静凝望着他的双眼，“那很严重。很痛苦。”

那声音依旧平稳着，其间的某种直白的感受狠狠地冲击着Severus的大脑。他仿佛又看到了Theodore趴在医疗翼的床位上，带着极端痛楚和忍耐的惨白的脸。

他强迫自己隐秘地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要再说什么话。

“那会让他花很多的时间来恢复。”Potter继续不要命地讲述着。是的，讲述。完全像是在讲述与自己无关的某事。

“足够多了，Potter。”Severus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让这些话冲了出来，“多到会让他错过魔法部未成年巫师福利部门的所有安排。所以，如果你能劳驾停止一切自私自利的念头，暂时放弃一切养尊处优的习惯，让你Gryffindore一般的低能大脑和不合时宜闪现的事不关己放下几秒，你就能明白你都造成了什么。你剥夺了Theodore Nott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

Severus看着男孩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动容，一种熟悉的畅快的满足感轻刷过他的内心。他坚决地返身离开公共休息室，向医疗翼走去，拒绝去思考内心那些隐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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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常规。往常总让他觉得冰冷的地窖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暖柔和起来。

但这是不对的。

他不应该感觉如此舒适。这是不对的。

Theodore正因为他而在受苦。而他是一切的原因。他应该痛苦，应该难受。他应该忍受这些。不是Theodore。

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在这里，安全地，无恙地，甚至开始舒适地享受。

错了。全部都错位了。

……“该死的Potter……”……

该死的Potter！无数个不同的声音，斥责这同样的话，他的姨父姨妈和姑妈，曾经其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不同学院的学生，幼年时期的教师和同学……他们全部在他自己的脑海里，同他自己刺客一样，坚决地指责着。

然后，丝绸一般的声音闯进了他的耳朵。他受惊吓了一般的转向声源。然后绝望地听到教授说Theodore不好，或许几天内都不会恢复。而Harry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愣愣地听着。

他很想知道更多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又害怕知道。

Harry Potter，该死的。他紧紧闭上眼，下巴还搁在膝上。这是你造成的，你要学会接受它。不，你不需要学会，你只需要做到。接受它！然后承担！你需要的是，知道你给他造成伤害的程度，你需要知道他在为你承受什么样的苦难。

你需要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恶劣的坏孩子。你总是需要被提醒，不然就会渐渐忘记。多么讨厌的坏孩子！

同学们开始起身向各自的寝室走去，Harry也站起身，膝盖在直立的瞬间无能地颤抖了一瞬。但Harry没有给它们一丝仁慈。它们的主人不值得。

“教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审判的意味陌生地响起，“Theodore伤得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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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重新坐在了Theodore的床边。他其实应该出现在礼堂的。Theodore的伤情已经稳定，有Pomfrey夫人的照看，他在这里不会有问题的。但是他无法保持自己的情绪处于稳定，因此决定最好还是先不要出现在学生们的视线里。

好在他已经和Marcus Flint交代过注意一下三年级生们，并且有Draco在。他的教子拥有着他父亲那样的凝聚人心的力量，只要他能够保持他的举止，其他的学生们都不会太过慌乱。所以他也不太担心。

他注视着这个本来即将成为他的被监护人的孩子，他深棕色的头发在苍白的枕头上有些凌乱，棕色的眼眸掩藏在痛苦而紧闭的眼皮后面。

这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他知道的。毕竟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伤痛之后，他还拥有为了保护他人而不惜承受伤痛的勇气。他会长成一个强大的男人。

同时这也说明了Harry Potter在男孩的心里占据了足够重要的位置。而他也在奇怪着为什么所有人之中，是一个Potter打开了Theodore的心房。

也许这就是一个Potter天生的能力？

Severus叹了一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了Slytherin的感情的Potter了。而他们甚至都没有付出自己的心。

绿眼眸的Potter的面容再一次在他的思绪的帮助下闯进了他的脑海。那种防备的表情没有丝毫Gryffindor的开放。Severus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即使年轻的Potter行为之中处处透露着一些潜在的Gryffindor因子，却依旧是一个实打实的Slytherin。

不，这个Potter男孩并不完全像他的父亲。Severus突然意识到。他更像另一个自己熟知的Gryffindor，或者说是自己曾认为他已经熟知了的。

他像Sirius Black。

Severus闭上眼。有点后悔自己对那个小个子男孩太过苛责。或许那个孩子的做法确实有不合适的地方，但是显然Severus对待他的方式一直有一些不够控制。每一次当他看到Potter男孩，当那男孩的每一个举动提醒着他那个曾属于他的Gryffindor，他总是让自己多少的失去了一些自控。

或许，什么时候他应该找他谈一谈。好好的谈谈。但他真的不确定他能够在不暴露自己的弱点的前提下，好好地心平气和地面对那个Gryffindor-Slytherin。

知道在这样想下去他会把思路转到哪里，他用大脑封闭术清理了自己的思绪，不想在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当口想起那个让他摸不透的前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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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dore的第一个知觉是痛！并且他能够分辨出他正俯卧在床上，就像被父亲鞭打过的一样。

他带着惊恐睁开眼睛，在缓缓恢复正常的视线里看见了一片白色的洁净的简单摆设——他不在家。

安静的，他开始搜寻可以提供他的所在的位置的线索。

“感觉还好么？”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他的床边响起。低头，他看到Snape教授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扶手椅上望着他。

是的，他在Hogwarts。

一瞬间，Theodore有一点恍惚他为什么会在学校受伤，然后，一切冲回了他的脑海：Harry！

Harry被吓得呆愣着面对着那锅要命的毒药，认命般等待着……不对，他不是任命般，他是认命着……那也不是吓的，他只是，不打算躲避……

什么事情出了问题！Theodore再一次回到了他抱着Harry倒下去时的念头上，什么事出了一些大问题。

那个拥抱……Harry是那么的瘦，比他记忆中的所有场景中还有更瘦小和虚弱。他在他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着……还有一整个早上他的异常，看似是正常的，但他和Pansy都发现了，Harry比往常更加残酷地对待自己。

即便他一向拒绝展示自己的痛苦，但Harry一直在渴望着舒适与安宁，一直试图尽量减少自己的不适，但他今天真的笃定着要逼迫自己掩藏任何的痛苦，并且不惜透支自己一切力量。

他在试图消耗自己。

Harry……

“Harry……教授，帮帮……”Theodore挣扎着开口，过度的虚弱和剧烈的痛楚割断了他的声音，“教授，你一定……”他几乎因为单纯的疼痛就要留下眼泪，但他知道他必须要说。

也许，现在还不是好的时机，他可以看懂教授在他提到Harry时瞬间冷下的脸庞，他在为自己的受伤而责怪Harry。但他必须要说，Harry此刻必定非常痛苦和绝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自己不在他的身边。

“不要说话，趴好。你现在很虚弱。”教授用坚决地不容抵抗的声音说道。而Theodore猛烈的摇着头，扯痛了后背的伤口。

“如果你坚持要问，他很好。”那声音里带着拒绝的意味，暗示着他想要结束这个没开始的话题。

“不！”Theodore绝望地喊了出来，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说服教授，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冲动行动着，“他不好！非常不好！”

拒绝去在意教授此刻的皱眉，他抵抗着疼痛请求着，“你可以进入我的思想，教授。看一看吧……看看，拜托……你一定要帮他……”

他坚决地直视着教授的双眼，祈祷他接受他的提议。也许是一秒，也许是很久，他感觉到了他的大脑内探入了一根触须。他松了一口气，把对Harry的记忆统统推到了思维的最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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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剥夺了Theodore Nott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

Harry再也无力支撑，蹲伏在了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之间，脑海一片漠然，只剩下教授沉重的男低音掷地有声的砸在他的心田。

你剥夺了Theodore改变人生的机会，混蛋。

他想起Theodore昨天晚上对他说他将要在帮助下起诉他的父亲，而Snape教授也许会做他的监护人。还有那时Theodore一向平静温和的眼眸中闪烁的璀璨的光芒。

他昨天晚上还安慰了你的噩梦，还安抚你重新入睡。该死的混小子，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你应该要再小心的，怎么能在这么危险的步骤中失手。你应该再勇敢一点，不该被什么声音吓到。最重要的是，你应该自己承担这些，明明受伤的要是你，但你却总是会连累别人。

你应该离他远一点的。应该离所有人都远一点的。

什么时候，你能停止连累别人，停止破坏别人的生活，停止所有……为什么你就永远都要这么笨拙，这么愚蠢，这么无能？就不能有一次，就一次，远离麻烦？Harry有点茫然地想到。你从出生就开始闯祸，永远会找上麻烦。

甚至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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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选择为你牺牲，Harry。他们为了救你而不得不离去，这就是你要回Dursley家的原因，你要到有你的血缘的家庭中，维持你父母给你的保护……”

是你杀了你的父母。而他们甚至都没有打算过有你的存在，他们接受了你，养育你，却为了你而失去生命。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小东西，我们没有义务接受你，但我们仁慈善良的收留了你，而你在浪费我们的食物，金钱，还有空间！还用你的freakish来污染我们的房子……”

你是a waste of space，Harry，你一直都是。即使你吃的再少，你还是吃了。而freak不应该应该得到食物。即便你长得不多，楼梯间里的碗橱也慢慢开始装不下你了。再这样下去，你就会浪费更多的空间。

……“肮脏、丑陋的小怪物！滚开！文明人的街区不应该有你的存在……”

是的，愚笨的家伙！你甚至到七岁都不会书写！

……“笨拙！懒惰！FREAK！永远不会按照被告知的去做！永远不会让人满意，哼？”

笨拙，哦是的，打破碟子喝水杯，把菜烧糊。懒惰，是的，永远做不完被要求的事情，永远。Freak，当然了，你不是freak还有谁？永远格格不入，哪怕是到了充满奇异的魔法世界。

……“你是Gryffindor的叛徒Potter！邪恶的卑鄙的Slytherin！你的父母会在坟墓里哭泣！”

哦，你的父母以你为耻。当然。不会有人为你骄傲。Freak不会让人骄傲。

……“我见过他出入那间Noris夫人被石化的盥洗室，他是Slytherin的继承人。他一定变坏了！那些被石化的同学一定都是他的错！”

他的错。他怎么可能停止犯错？哦，他应该早一点行动，他明明可以早一点阻止石化事件，早一点结束一切！

……“你剥夺了Theodore Nott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

Theodore Nott。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人，Theodore。而是你的错让他受伤，让他承受。更过分的是你让他失去了拥有新生活的机会。他那么美好那么应得到崭新的生活，他又是那么的期待……

……“I hate you, Potter, because of your existence.”

你甚至从没有思考过自己存在的价值。哦，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因为你一文不值。

Harry突然发现愚蠢的他以往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意识到过，他是如此的毫无价值。甚至比那还不如。

他一直生活在最阴暗的角落，在他人的施舍下生活。但是他也向往美好。而现在，她终于明白那些美好的都是他完全没有也不配拥有的。

虚伪。逃避。愚蠢。

那是因为你的无能。

而现在，因为你的无能，你已经伤害了太多的人。包括最无辜的那些。

而你甚至曾经觉得你可以弥补你的错误和罪责，以为魔法石，石化事件，和那些苍白无力的道歉甚至可以有一点点能够弥补你的过错？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种过错！

哦，Harry，怎么可能会有人容忍这样的事物的存在，当你自己也同所有人一样的厌恶他！

停止吧！拜托！Merlin！让这一切停止吧！让我消失吧……

他茫然地跪在休息室的地毯上，祈求让一切恢复，恢复到他不曾存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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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失去了时间概念。当他起身回到寝室的时候，所有的同学已经都不见踪影。

Draco显然已经换好了衣服离开了。他心情一定很烦躁，换下的校袍衬衫和领带都散乱的搭放在椅子上。

Harry想，也许他此刻已经迟到了。但是他却不在意。

他不应该和他们一起上课的。他是危险的。

但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条领带，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当Harry抽出自己的两条领带，踩着凳子把它们在墙壁的火把上系牢时，他的双手、双腿，和全身都在颤抖。拉扯着确定了扣子很牢固，他背靠着墙壁把头伸了进去。

他不希望他最后看到的只是一面古老的漆黑的墙壁。即使他知道他看不到什么更美好的画面。一部分的他希望自己能够死在更美好的环境下，但在心底，他知道他短暂的一生都不可能有一次能够接近美好。

就这样就够了。

重要的是，这些都将要结束了。这个世界终于可以摆脱Harry Potter了。

他闭上眼。

模糊的脸庞在眼前闪过，但他知道那是年轻的Potter夫妇。

深呼吸。

Theodore安稳的笑脸。

他踢开了椅子。

Draco不久之前那张欲言又止的面孔。

他想要给脑海里的他最后一个微笑，但喉间强烈的撕扯抹去了一切。

TBC

下章指路 Chap7

刺猬的唠叨：咳咳，这张结尾比较惨烈。希望大家不要太……激动。我还在这里接受大家的番茄鸡蛋和各种殴打吐槽！
Again，欢迎各种评论、吐槽、抱怨、抨击。并真诚感谢。——但是今天这章结尾，额，我还可以继续求红心心蓝手手么qaq，会不会被读者老爷们揍死qaq！
BTW，大家觉得如果小Harry将来会是个Animagus的话，会是个什么动物呢？（我才不承认我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