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ic是一只小刺猬√

[DMHP][SSSB]C'est la vie（修文重发/Chap10）

*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
*私设多，详见排雷/介绍
*本章SSSB副CP正式上线（鼓掌鼓掌啪啪啪！），从今天起SSSB tag正式开始加载。so，有因为SSSB tag进坑的小伙伴前文指路在这：Chap 1 2 3 4 5 6 7 8 9

 

Chapter 10 生活，是纵容你自信你会赢，然后让你狠狠输掉

Harry张开眼睛的时候，痛苦再一次地袭来。

但身体和意识似乎还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徘徊，让他失去了表达的愿望和能力。

他看到一双清明的银色眼眸。那是……Draco。

他不敢相信Draco在他的眼前。他想伸手触摸对方以确定这是真实的。他想开口问他是否在这里，在他的身边。他想要向他靠近。

但他甚至没有去尝试。

他早就学会。他，Harry，是不能去“想要”的。他，Harry，要学会沉默，学会忍耐。

他不想要搞砸。不想惹麻烦。

而比起以往的那些麻烦，此刻，是他最不想要搞砸的。

那片银色的温暖没有让他搞砸一切。它一直陪着他，覆满了他整个世界。

有人触碰了他。什么东西横在了他的下唇上。液体划过喉咙。

但那都没关系了。因为他的世界再次滑入了黑暗。而这一次，这或许不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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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确实看到了他，Draco猜想他确实认出了自己。但他全然平静地注视之中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给他，这让Draco有些无所适从。

Draco无言地从床边退下。看着他的教父喂给Harry小剂量的止痛剂。而那甚至不足够让被褥下面瘦弱而僵硬的身体放松。

或许是在昏迷之中徘徊了太久，或许是疼痛已经耗费了Harry太多力量。男孩喝下了这些勉强能够接受的止痛药剂后，很快合上了眼睛。

不，他太安静了。

Draco再次想恐惧地伸手探向Harry。一剂药效不够强，剂量也远远不足的止痛剂不该有这么好的效果的。他……

“Draco。”低沉地轻唤抓住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头隔着病床看向他的教父。

“他睡着了。”男人再次施下一个体温咒语，显示温度为36.5摄氏度。他正慢慢转回正常的体温，不再像之前昏迷中冰凉的体温了。

他睡着了。

Draco茫然地看着Harry，不知道此刻他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每晚克制不住地爬到Harry身边，他的直观意图只是想要温暖那个体温过低的备受折磨的身体。现在似乎不再有让他这么做的需要了。

况且，Harry真的想要他么？

他没有任何表达。不是说他会讲什么，Draco已经了解到，Harry是永远不会张口去要求什么了。哪怕是求助的表情，举动，甚至一个眼神……而Harry只是看着他，甚至不是专注的，只是单纯的望进了他的眼睛。没有回应，没有感情。什么都没有。

“Draco。”当Harry被妥善安顿好，Pomfrey夫人也回去了她的办公室，Draco被他的教父唤住。

他随着年长的巫师来到了走廊。在他的教父把一只手充满安慰和关切地按上他的肩膀时略带惊讶地抬头。

自从他来Hogwarts上学，而他的父亲和教父都认为他已经足够大并应该学会成熟和独立的时候起，两个男人就很少再用如此多的温情来触碰他了。实际上从那时起，只有他的教父曾在今年的夏天用这样的温柔，给了他一个短暂的轻拥。因为那次让他不顾一切冲去Snape庄园的变故。

而现在，显然不应该是他需要得到这种安慰的时刻。十三岁的他已经习惯性地厌烦被当做个脆弱的需要关照的孩子。尤其是当那个真正需要它们的人，正躺在他身后的那扇门里面。

此刻的Draco甚至没有尝试去克制自己看向面前男人的眼光中的不耐烦。他感到由心底升腾起来的一股烦躁和抗拒，比早些日子里燃起的那些仇恨还要快地笼罩了他。

而他的教父显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Draco，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承受着最大的痛苦的人，但这并不是说你没有在承受什么。”男人用一种坚定的、拒绝被反驳的严肃神色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我并没有像你的朋友们，或者也许你也以为过的那样去阻止你为Harry做这一切。我甚至不曾试图去做。而你知道我这样决定的一部分原因。”

黑色的眼眸中星星点点地闪烁着的那些困兽般的伤痛抓住了男孩的理智，并将它们推回了Draco脑海的决定区域。

“是的。”想着早些时候的那个夜晚，知道他其实并没有被要求一个回答，Draco还是顺从地回应了他的教父。

“那么我猜想，我应该需要向你承认，即使现在我也没有打算要开始那么做。”金发男孩再次找回了惊讶，不知道自己应该期待什么。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苍白的词句去试图阻止你做所有的一切想要帮助他的事，是不可能的。不管它们有没有用。但是现在，我要求你能真的去考虑，这样不顾后果地消耗你自己是真的为了帮助他，还是更多地消减了你的罪恶感。什么是你想要做的，而什么是他需要得到的。要知道，Draco，这会比你放任自己的自责而不计代价地挽回要难得多。”

Draco的表情凝固，他在长者的注视下渐渐显露了陷入思考的痕迹。然后，当真相击中他的瞬间，层层的伤痛笼罩了年轻男孩精美但饱含疲惫的面孔。

“我不会劝说，但不论你是否听从，我会要求你停止现在这样愚蠢无节制的付出。”他听见他的教父严厉而郑重的声音，“我不是为了你，Draco。我是为了H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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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醒过来，用和从前一样的糟糕睡姿里爬起来，嘟囔着什么时候能不再像个孩子，一个Malfoy显然不应该睡成这种糟糕的姿态。

他看了一眼放在书桌上的腕表，很高兴他能够在该去整理准备去礼堂的时间准时醒来。没有更早，也没有迟。恢复曾经的作息比Draco昨晚设想的更难。

他在不伸懒腰的前提下尽量地伸展了自己的筋骨。疲惫。是的。但是一段时间内曾经愈加严重的僵硬正在渐渐地离开他。

视线再次不可避免地落在房间对面的那个火把上面时，他的心跳还是错了一拍。

微微闭上眼。

Draco，冷静下来。你要面对它的。你要面对它，并且Harry需要学会面对它。

吐出一口险些被哽在胸口的呼吸，他再次睁开了眼睛。

想想教父说过的话。Draco。想想Harry。

是了，想想他会怎么想。你知道Theodore的受伤是Harry选择极端方式的最终诱因。你知道Theodore是为了帮助Harry而代替他承受了拿过魔药。你甚至知道Theodore最初不肯接受任何帮助最大的原因是什么——Theo曾经认为那些伤害和错误的对待是他应该承受的，是他的错误——不管这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多么的不可思议。

你也知道，Harry，像Theodore，是有着这样的经历，会这样地处理周遭的信息的人。

你知道，知道压在Harry肩上，让他垮掉了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就像你这么多天来一直在试图徒劳地做的所有事情的原因一样。那是自责。

昨夜他的教父送他回地窖之后说的最后一番话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

“不，你和Harry或是Theodore并不一样。但是你可以想清楚他的想法，至少是其中的一些。你们都是Slytherin，Draco。你经历过一些困境。你知道Slytherin处理一些棘手的信息时，那种有些……独特的思路。冷静下来想一想。你会明白的。”

是的，他现在能够明白了。

最初的一种思路是，Harry有可能会认为Theodore受伤了，他离开了他的身边，那么他会失去了一种保护。这当然是Slytherin的思路。也有可能是Harry所想的。

但是想想Harry经历的。十年之间，——甚至更久，他没有任何的支持和帮助，至少没有任何一个支持可以和Theodore给的相提并论。但他挺了过来。虽然封闭了自己，甚至可能是否定，但他活过了这些。他或许带着一些麻木，过多的自我忽视和更多的绝望，但他还是隐忍着，坚持着，活着。一个完全Slytherin的做法。

而且学龄后的Harry也并没有完全地依赖着Theodore。只是坚持着自己的行为，并且运用了Theodore能给的和他肯要的那些帮助。没有道理这一次的失去会让他崩溃。

这样的情况下，他或许会封闭，会悲哀。也许也会恐惧重新陷入孤立无缘的境地。但他会试着重新适应更孤单无助的生活——多么让人心疼的尝试。

就算他厌倦了，想要放弃。他是个Slytherin，他会计划自己的死亡。会找合适的时机，在所有人都忙着什么的时候远离大家的视线——他真的该死的擅长这一点，然后在所有人无法抵达也无法挽回的地方，彻底地离去。

如果他决定要离去，他会确保他离去而没人能够阻止。

而Harry，Draco相当心痛地想到，只是抓住了他能得到的第一个机会，迅速地利用有限的条件，决绝地奔赴了死亡——他被击溃了。

他一直在自责，并且因为自己犯下的一个“大错”，而绷断了最后一根坚强。

所以，该死的，再见到他时，你的任何一点可能是因他而来的疲惫和忧伤，都会是他的另一个罪责和负担。

Draco Malfoy。该死的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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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场与校长的争执之后，在再一次例行的对Harry和Theodore的查看之后，Severus终于能够坐在自己的扶手椅上了。他克制着自己去酒窖拿一瓶威士忌的冲动。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让他最难以抵抗的疲惫，不是上述的这一切。而是无法抗拒的、每次见到Harry都会被再次提醒的，他的前男友。

该死的，Severus，你不可能每次想到那个家伙就用酒精麻痹自己。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为了一个男人沉迷酒精和药品，沉浸在自责中。

他僵硬地把双臂摆放在扶手上，无力地调动此刻正在虚弱边缘的大脑封闭术，试图让脑海里呼啸般地剧烈风声停止。但那些喧嚣的气流早已搅乱他的防御屏障，席卷了那张他终生难忘的脸孔浮现过的许多侧面和表情，闪过他的眼前。

那曾经是一个多么自由又勇敢的男孩，Severus模糊地想，或许当一个Black成为Gryffindor的时候，似乎这种潇洒不羁，愚蠢又固执的性格真的是被最大化了。

Sirius似乎比James Potter还有更加Gryffindor——在大部分时候。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一个愚蠢的玩笑。Sirius对他开了一个几乎要了他命的玩笑，然后一脸愧疚的向自己表白。

该死的，他是真的打算着要借机答应，然后甩了他，狠狠地羞辱他。

但是那个自由潇洒的漂亮男孩就那样成功地影响了他（像那之后的许多次一样），成功地让他改变了主意。

此刻的Severus也干脆放任了回忆的失控。他早就发现，能够被控制的，只有收束好自己的情绪，你永远控制不了那些势必会发生的事。你爱他，你就只能爱着他。你思念他，你就只能不可抗拒地朝思暮想。试图去控制这些，你只能让你的伪装崩溃，让他们成为泄漏你弱点的工具。

他起身，再次披上了外袍，无声地踱出了自己位于地窖的套间。

自从暑假里他知晓了Sirius从Azkaban越狱的消息后，他总是越来越多地失眠。他其实从未想通过，为什么Sirius会成为食死徒。他当初明明曾经死命地拉着自己，拼命恳求他不要“让那丑陋的失去贵族品位的骷髅头刻在自己的手臂上”。

而这些夜晚，他会到那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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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终于抵达。他倚着围墙，静静地任呼啸的风，猎猎地扬起他黑色的长袍。

他曾一度抵触Sirius选择的这个诡异的夜半幽会地点——谁会选择北塔楼？哼？

Hogwarts城堡的最北端，面向着禁林和大片的山区。北塔楼的外面几乎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天文塔上可以看到湖水，魁地奇球场和远处的Hogsmead村。北塔呢？很不幸，他只是有一点特别，高。但那并不是优点，夜间会有阵阵北风从孤零零的北塔上掠过，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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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为我怕你随便发情呀。”Sirius盯着他招牌的厚脸皮笑容挑衅地望着Severus。

“哼，”Severus冷着脸看着那个欠揍的笑容，“既然害怕到把我约到北极来，那你还把时间选在半夜干嘛？”

“半夜有好多事可干啊！”Sirius露出了他开始恶作剧的表情，一边不识好歹地蹭向Severus。

“比如？”一个标准的单边式挑眉。

“你先猜猜看嘛！”Sirius不急不忙的说，“可以给提示哦。嗯……浪漫（Romantic）。华美（Splendid）。一定要两个人一起才会加倍精彩的事情哦。”

“两个人做。Romantic。Splendid。哼。”Severus的黑色眼眸闪着诡异的光芒，他靠近着高挑的黑发男孩。

“呃……是的。Splendid。”他满意地俯视对方近在咫尺的灰蓝色的眼睛里出现了那些他无比熟悉的神奇火花。“而且，有被人抓禁闭的危险哦。”

“嗯哼，”他用自己的身体把Sirius禁锢在围墙上。“我愿意冒这个险。”他凝望着那一双神秘的灰蓝色，一点点靠近。

“嗯哼，我也愿意。”他眼里，天哪，那么真诚……

然而Sirius突然在自己的嘴唇还有一秒就失陷的当口转头向一边，他抬起一只手指向天空。

“看，烟花。”

这当然无法转移Severus的注意力，他恼怒地掐着Sirius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来。“该死。”

在他愤怒地目光中，狡猾的Gryffindor只是天真无辜地笑笑。“我没说谎，Sev。”

年轻的Slytherin发狠地正要亲下去——

砰！

橘红色的明亮火光闪耀在Sirius眼中映出。“恭喜，Sev。”他的眼睛又一次盛满了真诚。“恭喜你们打败Ravenclaw。打得真不错，你。Well，如果你们队里都像你这么强的话，也许连我们都会输给你。”

Severus又气又笑地看着那个短暂的真诚，在句子的最后再次破功，“嗯哼，你觉得你们会赢我们？”

“当然，”Gryffindor找球手的脸马上认真起来，“你什么时候见我丢了金色飞贼？Regulus还不是我的对手。”

“Well，”Severus注意到他们已经慢慢转变成并肩相靠，把手肘撑在围墙上，不时看着烟花闲谈的姿势。“你可以拿走飞贼，我不在乎，但我们还是会赢球。”

“Hey，你开玩笑！”看着Sirius激烈地认真狡辩，“你不可能超出我们150分的，James不会允许这个的。”

“我是个Slytherin，Sirius。我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让Potter在魁地奇决赛里消失。”

“你不会！”

“Try me。”（你试试？你看我敢不敢？——总之，英语有时候真得很带感，大家原谅我……）

“那么，我会让Malfoy找你算账。”

“Sirius，你应该记得，你亲爱的表哥也是个Slytherin。他会让我赢得比赛，然后报复。我对此已经很满足。”

他惊讶地看到Sirius听到这个话没有沮丧反而笑得狡黠，“也许，他会让我也消失？介于我的消失也不影响Slytherin的伟大胜利？”

“该死！”Severus扣住Sirius的后脑狠狠吻下去。Sirius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刻给与回应，并在他咬住他的下唇时嘶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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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s烦躁地推开北塔的门，等在那里的Sirius迅速地奔到他身旁，抓住了他的左臂，“你没有同意，是不是？你不会同意，对不对？”

“同意什么？”Severus故作疑问。

“该死的！你不会让那个丑陋的失去品位的骷髅头刻在自己的手臂上是不是？”Sirius脸上是完全的慌张。而Severus克制不住想要欣赏这个Gryffindor少有的脆弱时刻。“James听Lucius说过了那个男人的事，他是个邪恶的统治者。Lucius告诉过你，对吗？他说过不让你加入对吧？”

“Well，”Severus轻轻地回答，低头玩弄自己的指甲，“但是他也说过，多一个我，他的间谍活动更安全了。”

“该死的Malfoy！不行！”Sirius真的像一只暴躁的狮子一样开始踱步，“你该不会是被他的黑魔法吸引了吧？该死的，别，Severus。你没那么蠢！你的魔药水平没有任何活着的人能跟你比，你干嘛要去给一个魔王干活呢？他来给你干还差不多……”

“也许吧，Sirius。”他谨慎地，探究地看向暴躁的Gryffindor，对方又停下了脚步，正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介意，会来管我要不要成为食死徒？你从前从不干涉我的。”

他认真地看着Sirius眼瞳变成了暴风雪般的银灰色，内里的感情汹涌地向他袭来。

他们僵持着。谁也不愿意认输。

这是他和Sirius玩了很久的游戏。

Severus一直是个耐心的人，他不会像Sirius一样鲁莽地制造许多的机会逼迫对方，他只是等待。这一次，Severus等到一个大机会。他知道Sirius对他虐待成性的家族一直持有的偏执观念有着莫大的厌恶和反感，黑魔王的理念正是把Sirius害惨的那一个。他知道Sirius一定会激动起来的。所以他在Lucius无奈的表情下得到对方的保证，保证把黑魔王有心吸收Severus做私人魔药师的消息告诉给Potter。

这一次，他会赢。

他看到Sirius神情里的什么绷断了，下一秒，怀里就塞满了一个颤抖着拥吻他的Gryffindor。怀里的恋人此刻是如此顺从和甘愿，甚至有着脆弱和恳求的情愫。Sirius的示弱让他感到了盛大的满足。他迅速地夺回了主动权，他内心胜利的狂喜催生出了比以往更猛烈的激情。他感到了Sirius在自身的情绪崩溃和接受更多的激情双重的刺激下，少有地倚向了他的怀抱。

他把手臂环过爱人美好的肩线，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对方的脖颈上。感觉到对方压在自己颈窝的鼻息时，他笑了。

“该死的。我不想让一个丑的要死的纹身破坏跟你做爱的兴致。”

死不成承认的Gryffindor。

“那我纹个Grim怎么样？死亡的预兆。比骷髅帅多了。”他看到Sirius的笑容甜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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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如雕像一般伫立在北塔楼。和以往的每次一样，他的思绪在纷繁的回忆之后更加混乱。

为什么？Sirius。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漆黑的双眸扫向连绵的山野。

为什么就这样背弃了我，Lucius和James，选择了那样一条不归路？

为什么你竟然会亲手送James给你最不齿的黑魔王。

James，Lucius，Harry，甚至我，我们都对你那么的不重要么？那你曾在这里的请求又算什么呢？

为什么？在我终于相信了我们的感情之后，让他变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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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边缘的灌木丛中，一只毛发纠结的黑色大型犬把头颅放置在交叠的前爪上。他望向城堡的目光，带着对动物来讲太过复杂的情愫。

 

TBC

下一章 Chap11

刺猬的唠叨：
今天搬家敲累！
希望迟到的更新没有给小可爱们不好的内心体验qwq
爱你们！继续求心心和蓝手手！
刺猬这里的Sirius确实和原著设定差异是最大的了。希望大家能够接受。有什么疑惑或者疑问我会尽力在回复里解答。
我爱Sirius。也爱教授。也爱Harry、Draco、Theodore、Remus，以及HP中的许许多多人。
希望在我创造的这个有点大AU的世界里，自设极多的“伪原著背景”下的所有人，都能够得到读者老爷们的认可和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