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ic是一只小刺猬√

[Severitus][DH][SSSB]C'est la vie（10.13更C16）

*Severitus；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
*私设多，详见排雷/介绍
*前文指路：Chap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Chapter 16 生活，是一场转圈的舞步，向前向前再退后

Harry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依然觉得他没有道理得到来自他的教授如此的善待，他还是遵从地就着男人的手喝掉了魔药，和诡异痛苦的味觉的到来同时的，双手和膝盖的颤抖消失了。

“谢谢，先生。”

“不必。”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直冰冷，但Harry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其间的温暖的善意。

就像他总能感觉到有些人总会对他抱有的那种衷心的厌烦或是仇恨。

就像——

“Well，我真的是很讶异你，Severus，和一个Potter在一起。”

他顺着这个冰冷的女声抬头看过去……那是一位多么高贵和美丽的女士啊！

Harry永远不能抗拒这样的女性对他的好，像McGonagall教授，像Sprout教授，像Gage夫人。而他也永远不能抵抗这样的女士对他的厌恶，就像……

“Narcissa。”教授在他面前站起，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这位女士盯住他的视线。

Harry格外地感激这一点。他低下头，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不起，女士……为了我……不管是做错了什么或是我没能做到什么……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Sorry, Ma’am…sorry for…whatever I did or didn’t…I’m sorry…I really am…）

“哼，简直无法相信。你，和一个Potter，自愿的？哦，也许根本不是自愿，这是不是又一个校长的命令？”

天呐……Harry完全地在他的教授身后颤抖起来，厌恶和憎恨已经够糟了，而这位高贵而优雅的夫人渗透给他的情绪是更多的轻蔑和鄙夷。更不要说这些语言的内容几乎和言辞之间的负面情绪一样刺伤着他。

Snape教授是出于校长的命令来照顾他的。

伤心击中了他。

不，他没有受伤。他一直知道教授讨厌他的。他当然应该被讨厌。但是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讨厌他的教授为什么会来照顾他。而现在，感谢这位雍容的女士，他知道了答案。

Snape教授必须服从一个命令来照顾他。

这让他伤心。

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这么理解，甚至让他信赖。没有人会对他这么好。但是Snape教授会。他是多么好的人。而这个男人要被迫为了愚蠢的他付出的念头想做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呼吸哽在了刚刚长好的喉咙里。

他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抽噎着出了声。“……I’m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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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Narcissa出现的时候，Severus不得咽下一声诅咒。

该死的。这对于Harry完全不是一个好时机来面对一个刚刚离婚的女人。尤其是考虑到这女人离婚的对象是这个男孩父亲过去的恋人。完全的该死！

他感受到那孩子在他老友的前妻伪装的差异之中猛烈地颤抖了起来，不可控制地站在Harry的身前，相信可以挡住他大部分的视线。

令他惊异的是，Narcissa并没有如他假设的一搬在男孩面前，指责那个面容极其相仿的、已不存在的父亲。甚至没有尖锐的羞辱。

但这样的情况或许更糟。这意味着Narcissa或许有着什么更深层次的企图。

“Narcissa。”他警告一般的开口，相信这个也曾算作他友人的女人离开他们，但下一瞬间让他一瞬间迷失了接下来的举动。

Narcissa的言辞依旧是尖刻的，但是针对他而非Harry的。他诧异，在多年的大脑封闭术和摄神取念术的训练给与他的敏锐和洞察力，让他没能错过这位女性真正的内心。

她在悲痛。

她或许为了失爱而痛。也为了那些行为让她远离了自己的儿子。为了在这个街道毫无准备的遇到了情敌那继承度过高的儿子。也或许还为了Severus明明也痛恨着那个Gryffindor，却依然没有站在她这一面。

然而，一个Malfoy，或者一个Black，得了，不管是哪一个都不会泄露这样的情怀。她只能把情绪锁死，来对付自己的朋友。

Severus几乎软化了下来，接着，他感到Harry在他身后猛地畏缩了一下。

该死！他差点忘了Harry！

“哦，Narcissa，停止你愚蠢的猜测，你可以做得比那更好！”他邪恶地讥笑起来。用Harry微弱且动摇的呼吸声帮着自己推开了对Narcissa的仅剩的一点愧疚。“是什么然你相信我需要听命于Dumbledore，你认为是我去找一个学校，研究所或者建一个自己的工坊更难了？而不是让他再找一个愿意接受教授职位的魔药大师？”

Narcissa还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她离开了。转身之前投给了Severus最后一个傲慢但也算友好的一瞥。

他悄悄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对H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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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在这个心碎的小男孩面前半蹲下来，抬头望着那双碧绿眼眸里混乱迷茫的复杂情绪，抬起手附上他单薄的双肩时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几欲颤抖的手。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安抚他。他甚至把握不到他的小男孩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收到了重击，不堪重负地被击溃在恐惧和痛苦之中。是的，确实有很多理由。但是，太多了，这个孩子已经不能够承受起在此刻更多的坦白和剖析。

思考。Severus Snape。用你引以为傲的头脑去思考。

“Harry……放松。没什么的……放松点孩子，记得么？我说过你在我这里，我在这里，没什么能够伤害你了……Harry，勇敢点，没事儿了……”一边强制自己找回理智，一边嘟囔着些安抚的话将男孩拉进自己的怀抱。

感觉着男孩儿依旧僵硬的身体轻微地倚靠在自己的肩膀，Severus忍不住在心里感谢Merlin，为了在这段时间里能够让Harry足够的信赖他到没有在如此的崩溃边缘依旧拒绝他的接近。再一次地，他放松了自己的肌肉，企图给他更多的包容。即使不善于也并不习惯给予他人拥抱，Severus也不打算因此而拒绝在任何一个Harry需要的时刻给他。

陌生的人群会有一定的影响，但不久前他们刚刚处理过这一点。Narcissa毫不掩饰的恶意必定是原因之一，但这个孩子已经违背他的意愿在艰辛的成长中变得太过习惯于被人厌恶，Severus酸涩地想着，单纯的恶意已经不足以让Harry如此激动了。思考！该死的Snape！你的脑子被巨怪吃了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才能让Harry这样的崩溃以至于像那个噩梦般的悲剧一样陷入自责式的灰暗情绪不能自拔？你明明已经目睹甚至该死的亲自参与了让他最为难过的那一次……

接着，一个想法击中了他。几乎是一瞬间，似乎是要怀疑自己的推断。紧接着，他明白了，这就是真相。这个善良、聪明却无比擅长自我批判和自我惩罚的孩子，是在为了什么而像个无助的幼兽一般蜷缩颤抖。

他闭上眼，命令自己舍弃那些动摇和心碎，重新睁开眼的同时将Harry略微带出自己的怀抱。

男孩顺从地甚至是迅速地从他的身边离开并站直的姿态，让他几乎要再一次忍不住想将他拉回怀里。但是不行，即便他现在是那么的甘愿给予对方他需要的一切。不，至少不是现在。他不能指望Harry像一个天真的婴孩一样，从噩梦中惊醒后，仅仅只靠拥抱和温柔的安慰就能平静下来。他们需要解决这些，抚平那些狗屎一样的生活残忍地抹在这个无辜的孩子心里的阴影，在那之后，Severus向自己发誓，他会给这个孩子需要的拥抱，不管多久。

他设法使自己平静而坚定地仰视他的小男孩。而下一秒，看着他低头闭着眼紧抿起嘴负担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罪过的样子，他从心底希望，Harry能够变成他想象的那样天真的婴儿。

“Harry, look at me.”（致敬原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从男孩一边的肩膀上抬起手抚上紧咬着牙关而绷紧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力度抬起了他的脸要求着，“Harry，睁开眼睛，看着我。”

“I’m sorry, Porfesser. I really am.”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轻轻颤抖着的柔软声线和盛满了愧疚的目光透过五感直击在他的心脏上。

“It’s Okay, Harry。我保证，完全没有关系。”几乎脱口而出的回应瞬间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Severus悲哀的意识到，对于这个没有道理的道歉，一句“没关系”，竟然有这如此安抚作用的窍门。

他抬起另一只手，也抚上冰凉的脸颊，最后的无名指和小指两根手指在脖颈后突出的颈椎上轻柔地抚摸着。

“Harry，首先，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的是，我在乎你，非常地。照顾你，治疗你，尽我所能的给你你需要的一切，不管你是否能够开口向我提出，这都是我非常愿意并急迫地想要做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在最轻柔低沉，最具说服力的声线上，Severus用十分缓慢的节奏对他的孩子诉说。希望男孩不会在惊慌和恐惧之中漏掉其中的每一个字，“这是为了你，但是别怕，这同时也为了我，以及很多同样在乎你的人。”

男孩在他的触碰和抚摸下逐渐平静了下来，却因为他的话而再度颤抖起来——不是好的那种。幼小的虚弱的身体几乎在站立的姿态下蜷成了一个直立的弧形，他轻微地摇着头，几乎想要退后躲开自己的双手。

太急躁了！与频繁地被恶意相向而言，他还不习惯也不清楚如何接受他人的善意。Severus拼命稳定自己的心绪，双手捧住男孩的头以阻止他的离开。绝望地出口恳求，“相信我，Harry。Please……”

他的恳求奏效了，男孩全然震惊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它奏效了，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被提起，Severus意识到相比于请求，有另一件事一定也是有效的——命令。那曾经在他接触的特殊经历的孩子们中的个别人身上收到了不错的效果，但他从心底不想用在Harry身上……得了，愚蠢的家伙，这会儿，考虑到Harry的成长经历，只有这个能奏效了。

“Harry，听着，我绝不会对你撒谎，我发誓。我是自愿照顾你的。相信我，你会么？”他命令着，但却在最后一刻不忍地变成了请求的问句。

“但是……”在他温柔又强硬的言辞下，男孩矛盾地开口。“你不应该在乎的……你……”

“我在乎。”强迫自己打断男孩的话，“是的，我曾经忽视过你，也曾经表达过我对你的抗拒。我道歉。”他不得不再次温柔地抚摸着男孩的脸颊，以安抚由于自己的道歉而引起的恐慌，“但那些愚蠢的抗拒和厌恶完全不是因为你，Harry，那是因为我的愚蠢。我愚蠢的因为某个跟你相像的人曾给我带来的反感影响了我对你的判断，我对此很抱歉也很后悔，并且承诺我今后再也不会将对他人的责怪加诸你的身上。那是迁怒，而迁怒是不对的。”

“您不是愚蠢的。”男孩在他暂停的空歇里，胆怯却坚决地否定着，“那……那是因为我不该得到关心，因为我的无能和古怪（f、freakish）……”

“Harry。”以更加强硬和坚决的语气，Severus再次强迫自己打断男孩，“你、不是、一个、怪胎（freak）。人们或许强迫你相信你所承受的一切错待和痛苦都是因为你的错误。但那是谎言。你是个优秀的，坚强的，高尚的，让我骄傲的小家伙（little one）。而他们所说的你的错误，都是他们给自己无耻地伤害你所寻找的借口，和伤害的行为本身一样卑鄙，是不能被原谅的行为。而你不能反抗他们也不是因为你软弱无能——想都不要这样想。你是未成年的孩子，巫师或否，在你被他们错待的时候，你确实没有能力去成功地反抗，而不成功的后果又是你更加无法承担的。你是无辜的，Harry。”

他停下来专注着男孩的反应，迎来的是长久的沉默。接着，无声地，一颗颗的泪水从Harry直直盯着他的眼眸里接连落下来，砸在他的长袍上。Severus没有再开口，只是平稳的回视着这对承载了多于年纪应该经历的伤痛的眼睛，毫不保留的递交着自己长久以来习惯于封闭的种种情感。

他确定Harry一定很久都没有哭过了……该死的他甚至不确定这个孩子的记忆里还有没有哭泣，因为过了好久，这个男孩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他在男孩能够惊讶和做出任何躲避或隐藏的反应之前张开手臂给了Harry那个他们两个人都需要了足够久的拥抱。当他跪在街上，将这个依然虚弱的身体完整地揽在怀里的时候，终于放松地吐出一声叹息。

“Harry，哭吧。It’s Okay。没关系的。”怀抱里幼小的躯体开始越来越猛烈的颤抖和抽动，两只细瘦的手臂紧紧地夹在身体两侧，男孩哭着，发出了巨大的吐气声，像是无声的嘶喊。

继续温柔地嘟囔着他能想起的全部温柔的安慰，不在意他们具体的含义。Severus轻柔的在男孩的后颈和脊背上划着安慰的圈。过速运转的大脑还在叫嚣着思考，想知道这些眼泪是为了那么多年被错误的对待，还是为了此刻拥有了一个成年人的关心和在意。但这没有意义，两个原因显然都是的。

像是要哭出整个生命，他的小男孩终于无力支撑依旧伤痛疲惫的身体，栽倒在他怀里。

年轻的魔药大师允许自己毫无形象地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双臂穿过男孩的腋下将他揽抱过来，更好的安置在怀抱里。男孩没有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自觉自发地努力将身体嵌在了他的学院长的怀中，用极度类似于他被解救的那天的姿势。

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他的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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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okshanks这个月以来一直潜进那个充满着药剂的房间为他的朋友偷取药品。

他发现那个房间的主人拥有Snuffles需要的全部，多么幸运！

但他第一次把药剂带回森林边缘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什么东西不对。Snuffles接过药剂，像是完全丢了魂儿一般地愣在当下。过了很久，纽芬兰犬才将瓶子叼往一块扁平的大石，倒出了药剂，开始舔舐。

而当他思索要不要建议Snuffles直接咬掉一半瓶子，可以获得药剂又不会被浪费时，Snuffles安静地把空瓶子压在了一团夹杂着大量蒿草的草甸之下。

Crookshanks及时收住了本要出口的话。

但不去询问，不代表他不能为他这位又勇敢，又（对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懦弱不堪的新朋友做点什么。今天，他逮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又来了？”门环上的魔法蛇对他嘶声。他笑眯眯地对对方点头。得到了对方的嘟囔，“Anyway。”然后房门悄声地扭开。

为了幼崽们，Crookshanks自豪地想，城堡里所有由动物象征看守的门都向他敞开。

他迅速地搜寻到一瓶帮助Snuffles消化的药剂。两个礼拜以前，这间储藏室里开始大量出现能够帮助消化的药剂。这是个好消息。

Crookshanks本来一直不敢偷那仅有两瓶储藏量的改善消化的药剂。但好在至少那有许多可以修复骨骼的，和更多补充营养的。

他飞快地叼走一瓶药品，然后在经过一张书桌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只破旧的，人们用来书写的羽毛。

哦，他的朋友会喜欢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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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Shank从城堡的那一边跑回来的时候，Sirius已经站起来等候着。

他的肋骨还是隐隐作痛。但是他不曾叫Shank为他偷来止痛的药剂。倒不是说Shank做不到，但是从他为他头来第一瓶骨骼修复剂和营养药剂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药剂原本的主人。

从药剂的味觉感受，到装在魔药的瓶子，还有Shank带回来的气味，每一丝痕迹都在像Sirius昭示着，这一切属于那个人，他曾经的爱人。

所有的药瓶，被他藏在一簇草丛里。他告诉Shank，如果让男人看到空药瓶，会提醒对方药剂的丢失，并且残留的气味或许会暴露他们。

然而事实是，他不想再丢失它们。所有物也好，单纯的气味也罢。既然Sirius已经确定自己无缘那个男人，他更加不打算要丢失这些。

“嘿，”Shank叼着一个瓶子，还有一个支楞八翘的东西，“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Sirius好奇的把目光锁在猫狸子口中衔着的那个支着毛的物体上，当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并属于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脸整个熟透了——Merlin破旧的羽毛笔啊，请告诉他吧！一只猫狸子是怎么知道他每天偷药的对象正是这些药剂接受者的所爱的？！

但很快，他再Shank带来的新消息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Shank这个月针对老鼠的搜索以来，没有在Wormtail出没的Gryffindor学院的休息室碰到过被叫做“Harry”或者“Potter”的男孩？Harry不在Gryffindor？他在哪？

然后，想起了James曾经的遗嘱，Sirius苦涩地咽下一口唾液。是Severus。他是Harry的监护人，Harry会跟他一起，在Slytherin。

现在想这个没有意思，Sirius。他板着脸教育自己。又不是说他在Gryffindor你就能跟他一起生活，你还是要回到Azkaban，等你完成了你被指控的罪名——杀死Peter Pettigrew，有什么能够阻止你被再次投入监狱呢？

家庭，自由，爱，这些从十二年前就与你无干了，你不值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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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睡着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一整天的疲劳和激烈的情绪起伏让孩子睡得很踏实。

Severus将清洗过换上了睡衣的小男孩安置在暖黄色的床铺里，用咒语召唤来自己的睡衣并迅速地清洁好自己换好衣服。期间，男孩的手还抓紧着那件被哭花的长袍。

没有管那件长袍，他钻进男孩的被子，将男孩揽过来。Harry很快松开了抓着长袍的手，再次抓紧了他的睡袍。

感受着额头上一跳一跳地抽痛，却不想召唤一只小精灵给自己取来止痛药。Harry已经筋疲力尽，他不能冒险让小精灵来吵醒他。

先前男孩哭了太久，从最初的无声痛哭，到后来断断续续的抽噎，都耗尽了他的每一丝精力。

他本打算将这个探讨留到再晚些时候。但是它就那么发生了，Severus无法容忍看着Harry崩溃而什么都不做。

再一次地，他想到了男孩维护地为自己辩驳着，用对于一个倍受虐待的孩子来讲十分强烈的语气反抗说他，Severus Snape，不是愚蠢的。紧接着，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自己不应该得到关怀。

他闭上眼，将男孩更紧地拥在怀里的时候，一个Gryffindor男孩的面容滑进了他的脑海。在疲惫的入睡之前，他绝望地想念着他的Sirius，他那张扬肆意地追求他，却在收获他回应之后完全手足无措的男孩，是否也曾这样否定着自己。

而他，一直忘记了告诉他，他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值得最好的爱。

TBC

下一章 Chap17

真诚地希望每个小可爱都能喜爱这一章地结尾。
因为我曾努力反复折腾了从14章到16章的每个段落，就为了能够把16章的结尾卡在这个情节。
在CLV这个文的设定里，Sirius也曾在他进入Gryffindor之后，尤其是Voldemort的黑恶势力崛起之后，他的家族愈加疯狂以后，遭受过家庭的虐待和伤害。
而教授年轻时确实还没有如今这样善于感受这些有着原生家庭创伤的孩子们的思绪。这也是导致了Sirius没能告诉恋人就交换了保密人，以及最后单枪匹马去追杀Peter，并被投入Azkaban的原因。当然，这一次教授会最终救下属于他的那只狗子的！
明天没办法更新了。存文消耗殆尽，但是17章的进度仅有70%。这个文每章字数真的不是我这个没啥实力的写手能够hold住日更的qwq，多谢小可爱们的体谅。
感谢每个读者老爷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