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ic是一只小刺猬√

[Severitus][DH][SSSB]C'est la vie（10.12更C15）

*Severitus；DH不拆不逆慢热；SSSB副CP；Theodore Nott&Harry友情向绝无基情。抱歉突然意识到这篇文三年级时Severitus（教授Harry类父子亲情向）明显于Drarry，之前标的不够明显。
*私设多，详见排雷/介绍
*前文指路：Chap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Chapter 15 生活，是混乱的调色板，一面是唯美的色彩，反面却沾染了脏污

一小时后，Draco和Theodore被要求去上课，而Severus此刻正带着一个同时在身体和精神上既脆弱又坚强的孩子走进他的套间。

“这是我在Hogwarts的私人套间。”他给了男孩几秒钟让他能够观察一下整件客厅的结构和布置。“右手边的第一扇门是我的书房，旁边的是我的卧室。最里边的门是你的房间。中间是盥洗室。左侧尽头的那扇门是我的实验室。你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到我的房间或书房找我，如果我不在客厅。敲门，然后进来。实验室也是一样，但是在敲门后请等待，我的魔药实验并不都会很安全。”

男孩点头。看似带着疑问，但并没有出声。

“从今天起也是你的在Hogwarts的套间了，直到你毕业或者你要求取消你的房间。在我和Pomfrey夫人确认你的健康之后，你的那一间房间有权利在不耽误课程或考试的情况下拒绝我的进入。但在此之前，为了监护你的健康尤其是睡眠问题，我需要向你要求一个可以随时让我进入这间房间的允许。任何问题？”

“是的，”Severus看着男孩的目光穿过睫毛看着他，似乎在犹豫，但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有问题，先生。”

他还不习惯于提问题。这是需要被扭转的状况之一。Severus默默地记下。

“好，我们去你的房间。”

当他为男孩打开房门时，男孩瞬间的惊讶——完全不是惊喜——带给他的绝非一般情况下的娱乐，而是更多地烦恼。但魔药大师选择忽视它们，至少是暂时地。

“这是你的房间，我没有做最后的布置，颜色的选择留给了你。我需要知道你偏好的颜色，或者至少什么颜色能让你尽可能地舒适和放松。”

他用余光观察到Harry完全的静默着，身形完全的僵直。

他猜测男孩可能有若干的猜测和担忧，每一种都绝非令人愉快的。但他要等男孩自己说出来才可以最终地确认。

“这是……我的？”男孩最终开口。声音平直得有些干巴巴的。

“是的。”Severus继续等待了一会儿，猜测是否还有更多的询问。好吧，目前就到这里了。

“过来这里。”他领着男孩进了房间让他坐在了床上。他很清楚，男孩对于他本人已经没有任何恐惧，但对于他人的本能抗拒，或许还有对于一个不确定的环境的疑惑和畏惧还控制着他，让他全然地紧张着。

他在瘦小的身形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那双绿眼睛，“现在，如果没有更多的询问，我们要开始最后的布置。在那之后，我们去一趟对角巷。之前我已经检查过你的行李，冬天就要到了，你需要一些冬季的衣装，还有其他的物品。那不会是一次漫长的购物，但是我需要带你去量尺码。我会尽量在中午之前带你回来，吃过一点东西之后你就可以休息了。”

即使面对过数量多得足以让他感到不适的这样的孩子们，Severus也永远不会适应每次对一个孩子解释他不会用武力或魔咒伤害他们时的那些或怀疑或感激的表情和反应。但眼前这个孩子显然，在任何一方面刷新了他的底线。

一方面，Harry太过早熟又同时过于单纯。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一个十三岁而非十一岁的孩子。刚刚进校的小巫师们或多或少都抱有着对Hogwarts的某种新期待和信赖，但Harry遭受了太多，那些遭遇让他甚至失去了任何一种期待。但麻瓜家庭的成长经历让面前的男孩单纯的可怕，长久的忽视和虐待让Harry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比所有那些十一岁的孩子们更加幼小。

另一方面，Harry Potter，这个孩子本身的一些经历和个性让他常常做出和其他孩子绝然不同反应。

比如现在。男孩毫不遮掩地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着出奇坦然的不知所措。

当然，这也让Severus的心柔软了一下——考虑到男孩的经历，Severus敢说这样的懵懂的表现是依赖于他对自己的信任的。

“好的，我们从墙壁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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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呆呆地坐在那张床上。教授说那是“我的床”？

他不知道该有怎样的表情或动作，胳膊僵硬地放在一旁。他本来是不太敢看向他的学院院长的，但此刻他的教授蹲在了他的身前！他不能克制地目光垂了下来，落在黑色的眼睛里。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天呐！一个自己的房间！教授甚至让他选择颜色！更不要说去……购物？

他确定他的衣装足以支撑他这个冬天，还有下面的每一个。他已经这样在Hogwarts过了两个冬天了不是吗？并且他有他有寝室，在寝室里他甚至有自己的床铺。他不需要一整间房间！还有里面柔软的床铺，暖和的被褥，书桌、衣橱……天呐！

Harry茫然地看向他的教授。为什么？

他不值得这些的不是么？他，Harry，一个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怪胎（freak）？

“好的，我们从墙壁开始吧。”

Snape教授的声音更加柔和了一些。温暖和困惑同时击中了Harry。

从来没有哪个人，成年人，这样对待他。蹲在他面前，用向上的角度看着他，说着真正温柔的话。不，他不会说Snape教授是温柔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教授看起来是那么的理解，那么的在乎。

为什么？为什么Snape教授会在乎？在乎他，Harry？

男人突然抬起了手。Harry无法控制地瞪大了眼睛，那只手伸向了他。

然后，非常缓慢地，它落在了Harry的左手上，另一只手又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这个感觉……Harry从没有过……

在此之前他所经历过的触碰并不都美好，大部分都很不美好。Vernon姨夫的手意味着拳头，巴掌，拉扯和禁锢。Petunia姨妈很少触碰他，有的话也是一些拉扯和推搡。Dudley一开始总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将他推挤到一边，后来就慢慢变得像姨妈一样不再喜欢碰他，而是用厌弃的目光注视着他。倒不是说Harry抱怨这个。

他有经历过一些好的触碰。他的一位小学教师，Gage夫人，曾经温柔地拥抱过他，而他当时很丢人的抽泣起来。最后在Gage夫人温柔的言辞中开始大哭，但好吧，他至少还忍住了不要出声。他记得人们有多讨厌他哭泣，所以他拼命地学会了忍住声音，甚至在很早以前就学会了设法忍住所有的眼泪。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那一次他为什么会哭出来。

但至少，他知道他错了。他不应该哭出来。

那件事后，Vernon姨夫和Gage夫人谈过话，不久以后，他们就把他转到了Dudley的学校。

后来，直到来到Hogwarts，他再也没有与任何人有什么下意识的触碰过。Hagrid人很好，但他的手掌拍的他很痛。Theodore的触碰不让人讨厌，但他们很少有接触。还有Draco的。

自从他醒来，Draco时常喜欢把手安放在自己的胸口，有时还会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那都是柔软的，没有伤害或疼痛，Harry也不恐惧Draco的触碰。但他知道Draco为什么触碰他，额，大概知道……至少他知道Draco在期待什么——他想要Harry回应他——那都写在Draco的眼睛里，Harry无法拒绝那个，无法拒绝给他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甚或声音。

Draco要求，Harry回应。就这么简单。

但是此刻，教授的手握住了他的，成年人的手，温暖地，包容地，在乎地。可是，为什么？

也许是想要让他“从墙壁开始”，但那是什么意思呢？况且教授看起来并不急着让他做什么反应，只是握着他的手，继续看着他的眼睛。

“你冷么？Harry。你在发抖。”

他不知道做何回应。他应该说是还是不是？在他所知的范围内，一般这种问题他应该回答说不是，但他感觉到教授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人们总是期待他怎样，他总能知道他们希望他这样，还是那样。但现在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

蹲在他面前的男人缓缓地将他的双手引向了他的大腿上方。他让它们叠在了一起，然后用一只手握住了它们，另一只手伸向了口袋。

“我要施一个小魔咒，帮我们感觉暖和一点。”像是读到了Harry的思想，男人在拿出魔杖前出声解释。

一个低声的咒语过后，Harry感到周身暖和起来。但他彻底的疑惑了。这到底在发生什么？他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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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看得出男孩在疑惑，在尽力的判断。他也看出这让Harry非常疲惫，所以他不打算解释。这个时候让他们讨论这些会让他更困惑更疲倦，而今天还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有偏爱的颜色么？”得到一个摇头。

“我猜你不喜欢灰色？”男孩的二手衣服大多是灰色的。

然后得到了一个更轻微和短暂的摇头。

“还有不喜欢的颜色么？”再一个摇头。

Severus忍住了一个叹气。再试一次。

“那么这样，我来改变颜色，你来选择，好么？”一个非常缓慢而充满迟疑的点头。

干得不错。男人在心里评价着，挥着魔杖开始变换起对于孩子来说适合的、活泼但不吵闹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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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面对着通往对角巷的砖墙，Severus睁开眼。右手心传来的僵硬让他停下了就要松开去拿魔杖的动作。

半小时之前，他们终于得到了淡绿色的墙壁，深棕色的地板，和一张充满着淡黄色寝具的床。Harry甚至在最后小声的说“这个颜色就可以了，如果更浅一点”。Severus万分乐意的把嫩黄的床铺调的更浅，得到了男孩一个微弱的笑容，和小声的“谢谢”。

两分钟之前，他们走在通往Hogsmead的路上，放慢了正常的步速，注意着走在他两步之后的Harry。他谨慎的开口，“我要带你随从显形到对角巷，我需要你的手，Harry。”一会儿之后，一只幼小的，粗糙的手装进了他的手掌。

此刻，他收敛了情绪，看着瘦小的男孩站在原地迷茫着几秒钟之前的随从显形。决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自己调试情绪。

他确定了Harry的情绪已经归位，默默换了左手握住那只小小的手。“别害怕，孩子。”他紧了紧自己的手，掏出了魔杖开启了通往对角巷的入口。然后再次放下了右手，把手掌停留在了Harry的背上，拇指还搭在他的颈后。

Harry似乎一直对脖颈的触觉很敏感的有放松的依赖感。Severus有时候会猜想，Harry会不会是有着某些先天Animugus的天份，让他暴露了一些Animugus形态的特征。他知道很多幼兽都会因颈后的触碰而获得安全感。

虽然不是暑假，但对角巷一向人流密集，加之万圣节的临近，各家店铺都是繁忙不已。

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很简单。凡脱成衣，丽痕书店。然后就返回。

刚经过两家店面，Severus就感觉到Harry在向自己的身旁靠近着，似乎是想要躲起来一样。他低头看着他的小男孩，因为紧张甚至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里侧的肩膀向后缩着，外侧的肩膀则向内靠过来，手也不知不觉的越拉越紧。

Well，他想，看来必须要缓一下了，他认为他或许不得不谈谈了，提前地，就地地，跟Harry询问他的不安。

他没有理睬周围的人流，就地蹲了下来，拉过男孩的身子，仰视他的眼睛。

“Harry。”

男孩回视的目光是惊讶和不安。“是的，先生。”再小不过的声音。

他一时不知从何问起，甚至不知道Harry可能担忧着什么。“你不需要紧张的。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而Harry只是望着他，长久的不语。

“Harry，你在害怕什么？”他微微地皱起了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阴郁了起来。

“不，先生。我不害怕的。”男孩迅速地开口，快速地开始说话。“我不害怕、人们。我从没怕人群。我会去购物，先生。在女贞路附近的商店。我从不害怕。没有害怕过。不害怕。不会害怕……”

“Harry。”Severus打断了男孩的喋喋不休，静静地抚摸着Harry的颈后。他捕捉到一点根源，但不是十分确定。他看着Harry略显恳求的神色，思索着开口，“有时候，恐惧是人类不能掌握的。会怕不见得是坏事。”

痛苦和否定的神色在男孩的脸上显现。

“听着，Harry。你知道蛇，对么？”男孩诧异，但乖巧地点头。

“蛇是卵生的，他们天生就拥有一层盾牌去阻挡危险和恐惧。但是，这世界上有一种蛇，只有那一种，叫做滞卵蛇。他们的卵会停留在母亲的体内孵化，当他们降生，就是蛇，而不是蛋。”

他回望着男孩盯着自己的碧绿的双眸，探查着对方的情绪。“那是因为他们勇敢么，先生？”一丝难堪闪现在Harry的脸上。

“不是的，Harry。”这男孩又一次走错了方向，但这完全不是他的错。Severus在心中叹息，“他们只是更有智慧。”

这一次Harry瘦尖的小脸上，是全然迷惑的神情。

“拥有蛋壳，或没有，他们都是一样的蛇，有着同样的能力，面对同样的危险。当然，他们也都会一样的害怕那些危险。但是躲在蛋壳后面，他们不知道春寒秋雨，或许没有直接地面对他们畏惧的，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应当去害怕，但却在孵化的岁月里被那些‘不惧怕’的事物伤害。风雨，气候，宿敌。他们之中的一半都在不曾害怕过以前就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而滞卵蛇，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蛋壳的保护。他们从降生就开始面对恐惧，面对天敌，面对环境和气候的变更，但他们之中，十之八九可以安全的度过幼年。”

他放心的看着Harry在他的言辞中渐渐安定下来，他知道Harry是聪明的，他知道Harry会懂得。

“会害怕，从来就不是一个耻辱，或者错误，Harry。承认自己的恐惧，往往比无所畏惧需要更多的勇气。前者来自于智慧，而后者来源于无知。”

“是的，教授。”他看着Harry在他的注视下乖巧地点头，突然无法再说出后面接着的一番话。

是的，他努力地让Harry承认了他开始害怕人群——更多的是畏惧于陌生人。但是，他终究没有问出Harry为什么会在此时开始畏惧。在他本已选择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又从死神的手心徘徊回来之后。

是否，这次激烈的自我伤害，让男孩终于厌倦了伤痛？是否，这就是男孩突然顺从于他们，开始恢复的原因？

但不是现在。Severus告诉自己。他站起身，还是没有停止抚摸Harry的脖颈，缓步带他走向了凡脱成衣。

他们需要先量尺寸，然后去挑选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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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跟随他的教授走进了凡脱成衣店。与摩金夫人长袍店相比，凡脱似乎更高档了一些。

当教授让店员开始量Harry的尺寸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呼吸梗在喉咙里。

他怎么可能支付得起这些呢？在学校的时候，在“他的”房间里，教授并没有最终解释他为什么会给他购置这些东西。他只是让Harry了解到他是被关心的，被在乎的。

Harry失措地看向高大的巫师，寻找着对方表情里的每一丝痕迹，只得到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的教授为他要求了一整个衣橱。包括短裤和袜子，到长裤，衬衫，套头衫，一件暖和的羊毛衣，还有厚厚的冬季斗篷，甚至两双鞋子。

Snape教授让他当即换上了一双小靴子，带他离开了。

“你读书么？Harry。”当他们再次走在对角巷的街道上，教授再次开口。

是的，我爱读书。……但是，他应该回答什么呢？要求书本和衣物不同——他们不是必须的。

但是，比起衣服，书才是Harry真的想要的。——当然，如果他可以“想要”什么的话。

知道Snape教授正认真的看着自己，Harry反复地思考着，权衡着。

教授看起来是认真地问。

当然！每个人问问题都是认真地问。那是指他们在认真地等一个答案，并不代表他们在等一个认真的答案！

但教授看起来比所有人都更认真。或许他确实想要他诚实地回答。哦，想想吧，那个愉快的暖黄色。教授在他脱口而出想要黄色浅一点的时候，是那么愉快。

想想看，Harry，他甚至发现了你的害怕，并且没有责怪你。他告诉了你有关滞卵蛇的那些。想想从来没有人曾经这样做过，告诉他一个道理，教会他勇敢和恐惧，无知或智慧。没有人让他感觉到过自己是聪慧的。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挑战一下？

勇敢点，Harry……

“是的，教授。”他小心地回答，仰头看向高大的巫师。对方对他露出了一个珍贵的赞许的点头。

“这很好。Harry。保持下去。”润滑的，安抚的低音划过Harry的脑海。他不确定教授说的保持下去是指他回答的问题，还是他的回答本身。但他真的很高兴他答对了，他很高心这回答让教授愉快和赞许。

他习惯于去讨好别人，但很可惜他通常并不善于。

然而这一次，他知道这与讨好无关。

Harry，穿着一双结实、暖和又合适的靴子，周身笼罩着一个保暖咒语，一只手被教授握在手里。他从头到脚的舒适着，跟着他的教授去书店。

他允许自己展露了一个小小的微笑，感到从没有过的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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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丽痕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Severus一只手搭在男孩的后颈领着他出来了街道上。

感到Harry微微地颤抖着，他把孩子领向一边的阴影下。这个颤抖不是因为恐惧，他一边在男孩对面蹲下一边想着，因为虚弱。

他平直地望进Harry的双眼，保持着目光的坦诚和稳定，不想在男孩身体极限的边缘刺激他的精神。

当他再次动作以前，也没有忘记解释自己的行为。“我需要给你一瓶提神药剂，Harry。你累了。”他看到男孩犹豫地点头，不知道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不应该获得任何东西，还是他单纯地没有发觉自己的疲惫。他身后道袍子里摸来了一瓶魔药。

Harry乖巧地双手接过，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甚至洒出了一点药剂。然后立刻地，男孩的目光和呼吸惊慌地混乱了起来。

Severus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该想到的，该直接喂给他。原来那只手没有离开Harry的颈后，另一只手握住了瓶子。

“Harry，”他用几乎强硬的声音要求道，“冷静下来。深呼吸。你没有做错什么，没人会惩罚你。深吸一口气。”

他注视着那双绿眼睛装载着的意外和不知所措，片刻后，一切安定下来。

 

TBC

下一章 Chap16

关于滞卵蛇的那些，不是我编的。真的是这样。
一般蛇都是卵生，下蛋。幼蛇存活率很低，从作为蛋就是其他动物捕食的餐单，直到长大。
但是就我所知至少又两种（其中我养过一种）蛇是滞卵蛇。他们也不同于普通的胎生，没有胎盘，但是生出来就是小蛇，因为他们的妈妈把卵留在了体内，在体内孵化了蛇蛋，生出来就是比其他种类蛋生蛇要强壮的小蛇。因此存活率高一些。
但是，当然，这个害怕或者智慧什么的道理，是我编的quq。
我当时写着一段真的是觉得这个道理讲得好干。看着看着，突然想到了蛇。
想来，教授给Slytherin-Harry讲道理用蛇来做例子，也是很合适嘛2333
继续求红心心蓝手手，么啾所有的小可爱！！！